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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正在教索蕊菲萨他从另一个异界朋友——希里那里学来的那个名为“昆特牌”
的游戏,金龙小姐双手托腮认真仔细地听着,身边还坐着来自教廷的年轻女神殿骑士、几个不在执勤的士兵围观旁听,更多布置完周遭警戒侦测法阵的法师们也三三两两地回到原本空荡荡的旅店大堂,开始零散落座,或静坐冥思或轻声交谈。
分明是一副岁月静好中带着些欢快的场景,但洛伊却腾然火起。
她已经知道金龙是天生善良的种族,也经过短暂相处对索蕊菲萨建立起了一定的了解和信任。
但,短短几天就熟络到在同一张桌上打牌这种程度,也未免太夸张了些!
金龙是善良种族,但谁知道索蕊菲萨是不是假冒或混血?
就算她身份属实,那也毕竟是非我族类,谁知道她的观念和思维模式与人有怎样的差异?
再退一步,就算她对罗德毫无敌意,也足够入乡随俗尊重人类社会,可那么大一头生物,万一突发点什么情况迫使她不得不变身应对,隔着一张桌子的罗德来得及跑出被挤死的范围吗?
恼怒地想着,洛伊操控小银狐的身躯来到罗德旁边,以长凳为中转跳板两下蹦到桌上,蹲在满桌凌乱的昆特牌边,严肃地瞪着弟弟。
想象中罗德“察觉不对进而猜到她真实身份”
的场面完全没有出现,弟弟只瞥了她一眼,便顺手把她揣进怀中,一手抚着银狐柔顺的毛发一边继续和对面的新朋友们介绍昆特牌的玩法。
从小到大,洛伊都在姐弟关系中占据完全的——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上的主动位,何曾反过来被罗德抱住还顺着毛撸?奈何银狐的神经反应速度远不及洛伊原本的身体,她猝不及防下稀里糊涂就进了弟弟臂弯。
此处温暖有力却不硌人,还能闻到弟弟身上那熟悉好闻的气味,本该是个呆着挺舒服的好地方,但洛伊却火更大了。
她从罗德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吸引——而这正是母亲曾要他们自我控制封锁住的被动天赋。
罗德明明可以收束得住,却偏偏没有遏制。
在两位年轻的女士面前故意放出这种类似魅惑光环的生物能量场,这臭小子肚里在想什么,用脚趾头思考也知道了。
恼怒地挣扎着想要从弟弟臂弯里挣脱,几番尝试却都被摁了回来,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会了借体这种诡异术法的秘密,最终,折腾到筋疲力尽的洛伊气喘吁吁地放弃了抵抗,乖乖以狐形态被罗德抱着。
不是她忘却了作为姐姐的权威,只怪这具凡人之躯太过软弱。
算了,等会回去再训这小子吧。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里,洛伊被迫听懂了昆特牌的玩法,无奈地旁观了罗德与索蕊菲萨、爱伦、两个护卫士兵乃至三个心血来潮的男女法师们的对局,还听到了他们在闲扯聊天中笑谈到的一大堆来自各地甚至异界的奇闻轶事乃至八卦。
弟弟并不掩饰对金龙小姐的兴趣,对此洛伊可以理解:一位面容姣好、身份奇特的异界来客,别说是满肚子探索和征服欲的年轻男孩了,就连她自己也是对索蕊菲萨充满了好奇和研究的冲动。
偏偏罗德态度真诚自然毫不油腻,配上一点点开朗幽默和健谈、连洛伊作为姐姐都不得不承认的俊美和外挂的天赋吸引力——每一项都是对小姑娘的大杀器,他偏偏全部具备,谁面对如此存在的接近与示好不迷糊?
不得不说,这混蛋学好的心思花得不多,泡妞的本事却仿佛与生俱来,简直绝了。
经过实际上很短感觉上却漫长得仿佛一辈子的半个晚上,休息的时间终于临近,好心的大主教前来提醒玩嗨的众人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干,于是一群年轻人只能不情不愿地散了场。
狐形态下的洛伊被弟弟抱着回到了房间,总算是等到了发作的时机。
她被放出臂弯,跳到地上伸懒腰舒展了下有些发软的四肢,回头看向正在擦手洗脸的少年。
“你今天怎么回事?”
罗德放下毛巾,迷惑地与银狐对视,“还不变回来。”
“哼。”
洛伊回忆了一下变形法术逆向施展的流程,不紧不慢地在一阵微光中变回那娇俏可人的狐灵女孩,双手叉腰眼睛一瞪,便要开始呵斥。
然而,罗德却出乎预料地直接打断了她的发作。
“小银儿啊小银儿,我猜猜——”
少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欺身上来,不轻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便一推把她按倒,“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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