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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证据（第2页）

盛兮晚发出了善意的笑声，然后继续笑道：“你若亲眼看见，为何当时不阻拦？事后也不叫太医来救人？莫不是，你照顾齐太妃心烦了，所以想着人早早死了，你好解脱？”

她点点头：“你会如此想，也不奇怪，毕竟，成日照顾一个疯子，的确不是轻松的事情。

且齐太妃那里，毫无升迁希望，你就更不想呆了。”

这样一说，这宫女倒也有了杀人动机。

宫女已经是无比惶恐，直接就冲着陆云凤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太后娘娘明鉴，奴婢真的不敢——”

陆云凤冷冷呵斥一句：“你慌什么？她一张巧嘴你说不过她，但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她分辨！”

这倒提醒了宫女。

宫女一口咬定：“就是她，我看见了！”

盛兮晚叹一口气：“虽然这事儿不妥，但为了查明真相，不如还是喊来小公主问一问吧。”

杨云凤却是反驳了：“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盛兮晚笑了：“既是如此，那事情便说不清了。”

“如何说不清？”

杨云凤缓缓道：“既是问不明白，那就交给大理寺吧。”

大理寺天牢。

对于盛兮晚来说，这就是个好比梦魇的地方。

里头很多折磨，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她在里头呆了五年。

这五年，每一日都生不如死。

杨云凤的话，几乎是一下就勾起了盛兮晚的回忆。

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身上开始隐隐作痛。

那些已经痊愈了的伤口，在这一刻，都痛了起来。

而陆云凤这分明就是用大理寺吓唬盛兮晚。

盛兮晚笑了：“好哇，那就让我和这宫女一起去大理寺。

看看谁先忍不住说了真话——”

她笑盈盈看向了那宫女：“大理寺有一种审问的刑罚，叫做片皮儿。

什么意思？就是把你的皮，一层层片下来。

放心，那些人技术很好的，不会出血，也不是很痛，但是你能感觉到那刀片在你皮肤上游走的感觉——”

盛兮晚描绘得越细致，那宫女看盛兮晚的目光，就越像是在看魔鬼。

就连陆云凤，也微微变了脸色。

最后，盛兮晚又笑道：“大理寺的刑罚，我大部分都受过，放心，也不算特别难熬。”

她笑盈盈和陆云凤对视，成功看到陆云凤难看的脸。

盛兮晚在心中轻声道：“你施加给我的，我总是要亲手还给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