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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夕愿意一起,苏芩秋自然乐意,两人很快登车,去了荣兴候府。
荣兴候有两个嫡出的儿子,长子早被立为了世子,次子便是顾芷兰的丈夫,许季年。
他们家的男人,没一个有出息,荣兴候和长子爱喝花酒,许季年好赌博。
许季年的赌资,全由顾兴国提供,所以他才对顾兴国言听计从。
他们到时,荣兴候府的男人都不在,只有荣兴候夫人邓氏接待了他们。
邓氏是太后的内侄女,自持身份,眼高于顶,尤其不待见顾泽夕,因为他砍掉了许季年的一根小指头。
但碍于顾泽夕的权势,她又不敢把他们夫妻拒之门外,只能拉着个脸,命人看茶。
苏芩秋倒是笑意吟吟,与邓氏闲话几句过后,问道:“怎地不见芷兰妹妹?”
邓氏存心气他们:“她在小厨房,我让人带你们去。”
苏芩秋和顾泽夕到了小厨房一看,这里面积狭窄,烟熏火燎,顾芷兰穿着粗布衣裳,在为他们一大家子做饭,连个打下手的人都没有。
她高高挽着袖子,手臂上的淤青清晰可见。
窗户外,几个婆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风凉话,讥讽她是个下贱命,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顾泽夕火冒三丈,当即把顾芷兰带到了邓氏面前,找她讨说法:“你们荣兴候府,放着厨娘不用,却拿本候的堂妹当老妈子使?还有她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看来许季年的手指头,还是砍少了!”
原来顾芷兰在婆家,不止遭丈夫毒打,还受婆母欺凌!
邓氏慢悠悠地喝着茶,振振有词:“她身为我家儿媳,侍奉婆母,照顾家人,乃是理所应当。
至于她身上的伤,那是她自己不小心磕的,不信你问她。”
顾泽夕看向了顾芷兰:“芷兰,你受了什么委屈,照实说,本候替你做主。”
顾芷兰眼里含着泪,却一个劲儿地摇头:“我没受委屈,是我自己要做饭,伤也是我自己磕碰的。”
“芷兰!”
顾泽夕觉得她太懦弱,恨铁不成钢。
苏芩秋暗自摇头,顾泽夕虽然爱护堂妹,但他到底是男人,无法切身体会到女人的苦。
顾芷兰还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她怎么敢得罪婆家人。
只要婆家人想,多的是办法折磨她,顾泽夕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辈子。
要想改变现状,唯有一个办法。
苏芩秋笑着上前,道:“荣兴候夫人说得没错,甭管是贫寒女,还是富贵女,嫁了人,都得洗衣做饭。
这女人要是不贤惠,娶来何用?”
邓氏见她顺着她的意,面色稍霁。
她怎么帮着邓氏说话?顾泽夕皱起了眉:“本候——”
苏芩秋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顾泽夕马上把话咽了回去。
苏芩秋继续道:“夫人,芷兰的父亲挨了板子,这事儿你听说了吧?”
邓氏点头:“丢人!”
“的确丢人。”
苏芩秋道,“但他毕竟是芷兰的亲爹,我和候爷想带芷兰去看看他,等他伤好些,再把芷兰送回来。”
这要求合情合理,邓氏没有拒绝的理由:“去看看就回,不许过夜,女大避父,他爹的伤,用不着她留下照顾。”
“行。”
苏芩秋全顺着她,“日落前,我们一定把芷兰送回荣兴候府。”
邓氏终于同意了。
三人顺利离开荣兴候府,登上了马车。
马车够宽敞,坐下三人绰绰有余。
苏芩秋拉了拉车内的小金铃,吩咐前头的车夫:“回宁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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