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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难耐,手掐着她腰肢,解了她罗裙,便把她抱进怀里,又将她腿儿缠在他腰间身上。
地上砖石冰冷,他让她坐在他怀中,一丝不挂,双臂紧紧抱着她,隔开砖石和秋夜的冷意,浑身滚烫着,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
褚尧惯来榻上莽撞,今日见温愫这般主动,更是耐不住性子。
他力道重得温愫蹙眉,若是往常,温愫必定哭着骂他,要他出去。
可今日,她同样疼的难以承受,却蹙眉忍痛,指尖揉着褚尧的眉心,嗓音温柔甜腻,又带着几分纵容无奈,咬着他耳垂舔弄,娇声道:“你急什么,轻些呀,又不是不给你碰……”
那份纵容娇气,给的是她心里,情牵梦萦的郎君。
也是从前的褚尧。
女子甜腻娇气的话语落在耳畔,褚尧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已近痴迷。
他榻上一惯霸道莽撞,今日却在她这话入耳后,强忍着缓了动作,温柔抵弄她。
他忍得难耐,不敢弄疼她,更不敢弄伤她,唯恐稍一放肆,眼前这样惹他爱怜的女子,会化成梦幻泡影,如流沙般溜走。
褚尧忍得额上都是汗,只敢温柔轻缓的弄她。
那汗珠一滴滴砸在温愫身上,她挣开眼帘,瞧着忍得难受的褚尧,竟不自觉的心疼。
是啊,少女情思,自然对着意中人,万般爱怜,哪里舍得他难受。
温愫吻在他唇角,摇着腰主动迎合讨好,让他快活。
褚尧原本忍得就难耐,被她这样弄着,险些直接去了。
他强忍着才没闹出让她笑话的事,紧抱着温愫,伸手揉弄她唇瓣。
贴着她耳畔哑声道:“娇娇儿,你往日,哪里肯为我做这些,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可是旁人拿什么事逼你了?愫愫,我原本也不奢望你能如何的,我只是想要你听话些,别再惦记扬州那不中用的沈砚,也别拿那些戳心窝子的话来伤人。”
褚尧这话倒是实言,前头那样的折腾,他早就绝了要温愫事事听话的心思,所求的,无非就是她真心割舍从前,安安分分的跟着他,别再念着那些过往。
至于温愫眼下主动迎合他,又肯主动低下身段亲吻侍弄他,褚尧原本是想都没敢想的。
她的变化实在太大,他不得不谨慎。
褚尧强忍着欲望,试图让理智回笼。
他力道轻柔的捏着她下颚,柔声问温愫:“愫愫,你跟我说实话,那管事嬷嬷将你带走后,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温愫被那药物影响,此时此刻,除却眼前的褚尧,什么都忘了。
她想不起很多事情,她只记得,眼前的人,是她心心念念情牵梦萦的意中人。
在褚尧看来,温愫眼下的样子,实在是怪异。
她情事上主动,眼里却不是欲色,而是爱意。
他的确万分受用,却也的确觉得奇怪。
于是问她究竟怎么了,又问她,可是旁人对她做了什么。
可温愫听不明白,也想不出来记忆里的东西。
她笑着摇头,眉眼温柔爱怜,同他道:“我只是舍不得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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