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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抓稳,不要怕。”
涂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来,温热的手掌扶着他,带他摸索到身边的绳索。
涂抑的双手也放在绳索上,身体微弓,将木棉整个人圈在怀里。
无法反抗的木棉只能警告他:“不准推得太高。”
“不会的。”
涂抑起身,站去他的身后。
木棉手中还拿着涂抑送他的那根彩带,因为手要抓着绳索,他便将彩带放在自己的腿上,秋千开始摇晃时,彩带随着风浮动。
不过随着秋千的幅度变大,彩带就在腿上稳不住了,风轻轻一卷,它就翻飞着掉落。
木棉刚要弯腰去捡,涂抑就在后面道:“我来吧学长。”
他走上前,蹲身捡回彩带,要还给木棉时忽然提出一个建议:“放在腿上太容易掉了,要不然绑在手上吧学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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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木棉想了想,“行。”
他便将蹲姿改为单膝跪地的姿势,轻轻托过木棉的手腕,将彩带绑了上去。
白天因汗水潮湿的头发早已经重新变得干爽,微风启开他的额发,露出深刻的眉骨,阴影下面,漆黑的瞳孔专注而郑重地凝视着木棉的手腕,仿佛那就是他生命的一切。
彩带于那细白的腕子上绕过一圈,挽结收缚,木棉忽然吃痛地哼了一声,“有点紧。”
“对不起,那我松一点。”
涂抑松开,又重新给木棉绑了一次,最后拇指在新绑的结上轻轻一按,将木棉的手还给他,“好了。”
他再次站到身后去推秋千,幅度刚刚好,木棉很快放松,感到了十分的惬意。
彩带随风飘动起来,从涂抑眼前飞远又离近,牵出一段若即若离的曲线。
-
天气从早上开始变得阴沉,一团又一团脏兮兮的云朵粗苯地静止在天空,雨一副要下不下的样子,看得人着急。
高档餐厅门口,一个漂亮的青年第三次捋着手中的资料,从头到尾确认一遍后才推门进去。
姚清听到动静后从电脑前抬头,示意门边的木棉进来,一句亲昵的问候都没有对自己的儿子说,曲指敲了敲桌面指示。
木棉会意,连忙把手中的资料放上桌子,这时,姚清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已到,她抬手示意门边的服务生可以开始上菜。
这是他们家严苛到近乎发指的作息时间,午饭一定要在十二点吃,必须分毫不差。
只是木棉上大学单独住公寓之后自己倒没有完全遵照这个规则,后来意外和涂抑一起住,更是被那家伙带得越来越随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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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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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不知不觉开始走神,直到姚清把资料翻出响动,他的视线才重新聚焦。
交给姚清的那迭资料是他开校以来的所有小考成绩和社团任务书,姚清面无表情地审阅着,对待那些全A成绩单没有半字赞可,其中一个微末瑕疵倒让她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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