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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说自己多么想念妹妹,妹妹离京千里之遥,不知现在身体好不好。
过两天就是母亲的忌日了,往年兄妹两个一同拜祭,今年只有哥哥一人,倍觉孤寂。
要是妹妹愿意,回京来小住一段时间,也好叙兄妹之谊。
哥哥最近找到了第二春,猛不丁品出了爱情的滋味儿,以至于十分想立那人为后,又恐妹妹不高兴,想听听妹妹的主意。
再往下看,终于扭扭捏捏地写明白了,那个令他如沐春风的人不是别人,是音楼原来的婢女,后来经太后指婚,嫁给了肖铎的彤云。
婉婉吓出一身汗来,愣了半天,气得把信掷进了水里。
真是愈发荒唐了,她知道他有喜欢小媳妇的毛病,以前恋上音楼还好些,毕竟她空占个位分,就是用来殉葬的。
现在又看上了彤云,人家名义上是太监的家眷,肖铎替他征战琉球,他在后方挖人墙角,这名声传出去,那还得了?
她直匀气儿,脸色都变了,小酉看看水里的信,墨迹氤氲开,在桃花笺上漂浮起了乌云。
“主子怎么了?皇上又干出格的事儿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这回,又喜欢上彤云了。”
小酉吐吐舌头,“给肖掌印当对食的彤云?怹怎么老爱抢肖掌印的女人呢,一回不够还两回?”
忽然突发奇想,“其实皇上喜欢的是肖掌印吧?要不怎么老和他对着干呢,就想让他注意怹。”
这一句把婉婉的眼泪逼了回去,笑着啐她:“满嘴胡诌,让他们听见,看不拔了你的舌头!”
言罢叹气,“怎么好呢,我这哥哥真叫人搓火儿。
他要是安心当个闲散王爷,一辈子应当过得有滋有味儿的……我这里为他着急上火,他那里整天琢磨这个,还问我的意思,叫我说什么好?”
结果螃蟹也不钓了,伤心地回到书房里,研了墨给他回信,说自己也甚为想念皇兄,恭请皇兄万福金安。
要册立彤云做皇后,这事儿万万不能议。
卑下之身,怎堪隆正位之仪。
况且她有人家儿,不是外头无主的女人,言官们死谏起来,会上太庙里哭列祖列宗去的。
皇兄且稍待,可以重新采选,挑出个诗礼人家的好姑娘册封皇后。
精神上有了默契,将来好和皇兄吟诗酬唱,岂不快哉?
书信送出去了,到底能不能劝住,暂时还不知道。
她了解他的脾气,一旦对什么事上了心,今天办不成,明天也得办成。
有时候她难免灰心,自己操够了心有什么用,掌权的不问事,她就是把自己碾成粉,也救不了这泱泱天下。
好在良时和他不同,先不论那些兵马,作为丈夫,他至少是一心一意的。
一个人对你是不是真的有情,可以感觉出来。
外头诱惑那么多,她也使心眼儿。
他官场上应酬不断,秦淮河是什么地方?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之地。
那条蜿蜒的河流里,不知沉淀了多少胭脂水粉,华灯初上时画舫四面张灯结彩,酒色乱人眼,那些急于从良的美人们可不管那许多,与人做外室,也好过迎来送往,出卖色相。
她派了人暗中盯着他,人品好不好,风月场上见真章。
结果番子的答复没有让她失望,据说饮酒的时候确实有人陪着,不过那是点缀,无伤大雅。
官员们几倍黄汤下肚,放浪形骸没了人模样,王爷替他们付了夜宿的钱,就自己回府来了。
后面的事她知道,他回到她房里,安安稳稳睡在她身旁。
夜里她渴了,他给她倒水。
她蹬被子,他会替她盖上。
这样周到的侍寝,比宫女子上夜可强多了。
她一脑门子官司,决定上府门上等他。
远远见一顶轿子从巷口过来,停下后长随上去打帘,他下轿时面色不佳,一面怨怪轿子不稳,一面气哼哼进了门。
他一发火,她就有点怕,觉得自己像澜舟似的,还是十分畏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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