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意思,看来针对我的就是那崇义楼?”
抬起眉头,安靖心道:“我记得,那金毛罴皮毛,就是被崇义楼买去……他们的关系很硬,捕快都被收买了,那支猎队估计也是倚靠在崇义楼下,难怪第一时间就获知了我卖出符箓的消息。”
“接下来就是侦查崇义楼?”
剑灵道:“你那无人机的确好用,若是不熟悉这方面的武者,恐怕感应到了也以为就是小虫小鸟。”
“不急。”
安靖思考了一会,缓缓摇头:“现在这群人还在打牌,情报还没汇总回去,等这些人全都回去汇报后,那个时候侦查才更有价值。”
“至于现在,我会帮他们一个忙。”
如此说道,安静露出笑容:“我先把他们收拾一顿,解我心中怒气的同时,也可以给他们多一点能汇报的情报,看看他们背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毕,他将表面过于显眼的衣服一掀,露出内部的一身劲装。
安靖从怀中取出天元界的防煞面具,戴上后向前迈步,双手向前一推,已经推门而入,闯入了这些神秘组织人手聚集的暗室。
“谁啊?整这么大动静干啥?”
正在打牌的那几个捕快和武者,此时正好打的面红耳赤,兴奋至极,在看见门开的瞬间下意识还以为是其他同伴过来了,本能地呵斥了一声。
但下一瞬,他便感觉脑袋一震,然后便彻底昏迷过去。
安靖收回自己的拳头,他收了力,没一拳将这捕快的脑浆从他耳朵鼻子里轰出来,但脑震荡躺个十天半月是跑不了的。
而正在打牌的其他人愕然地转头,他们看见安靖那狰狞的面具后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起身准备对抗,但此刻安靖身形也如鬼魅般急速靠近,依次每人给了一拳,结结实实轰在额头亦或是太阳穴旁边。
沉闷的倒地声响起,但因为这边的小巷实在是太过幽静,本就是给半掩门和地下赌桌所用的地方,故而也没人在乎,没人听见。
一个呼吸,整个暗室中所有人都被安靖解决,没有任何人有机会催动任何警戒手段亦或是反击,全都失去意识。
“太简单了。”
安靖收回拳头,以他如今的实力,别说是打这么几个小瘪三了,哪怕是整个勘明城的巡捕司都和他正面对决,赢的肯定也不是对面。
至于他应不应该暴露实力……先不谈大概率不会被发现真实身份,哪怕是发现了又如何?
不蒸馒头争口气,安靖都习武了,早上差点被人堵在客栈门口出不来,他今天不找这群傻逼出口气,他都会怀疑自己练武练的是什么东西!
更不用说,这些人身上好东西还不少,还可以打打秋风。
“有意思。”
安靖脚步精妙地在倒地的人群中穿梭,然后手中一探,便从为首的一位捕快身上,搜出了一块温润晶莹的半透明玉石。
一块灵石。
“这群人的来历,果然不一般!”
玩味地揣摩着手中的灵石,安靖侧过头,看向这群昏迷过去的人,露出看见行走的无主钱包般的笑容:“居然有纯粹的灵石,这次可算是大赚特赚了。”
83中文网最新地址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
一个两千年后的灵魂,穿越到了公元前260年赵孝成王丹的身上。为了摆脱将来沦为秦始皇一统天下垫脚石的命运,赵丹决定还是把这个统一天下的担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好了。但在那之前,赵丹得应对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此时此...
江晚月嫁给盛泽琛3年,这3年里,盛泽琛从来都只把她当替身。两人3周年结婚纪念日,盛泽琛只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只因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江晚月为了腹中的孩子第一次誓不妥协,可她却受到了盛泽琛一次次令人绝望的打击...
1v1双洁,甜宠,救赎,蓄谋已久三年前,身为无国界医生的苏沅兮被迫救下一个重伤的男人,却因牵扯而来的意外,永远失去了握手术刀的资格。三年后,她偶遇京城令人闻之胆寒的容五爷,容晏。目睹他满手染血,暴戾恣睢的模样,她被勾住腰肢锁进他怀里,这个世上,能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和我的女人,你选哪个?一场蓄谋已久的婚宠,他穷尽所爱,恨不得为她摘星揽月,人人都道容五爷从此有了软肋。唯有容晏知道,至死不回头的沦陷,只因她是照进黑暗世界里的那束光。而有一天,当往事重揭,他的阴暗和罪孽再无法隐瞒。兮儿,如果我赔你一只手,或者把命给你,能不能换你留下?容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人,不信鬼神,却信佛。苏沅兮生日的那天,他冒着大雪去了灵安寺,一身傲骨跪在佛前虔诚地抄写经文,只为祈求他的女孩平安顺遂。心诚则灵,所愿定有所偿。原来,佛真的不诳语。...
遭男友和闺蜜算计,她被会所头牌鸭子夺去清白,堕海失踪。五年后,她携龙凤胎归国,不慎招惹了恶魔慕少,从此霉运不断。当年的头牌鸭也莫名闯入她的生活,口口声声要报答救命之恩。从此,她过上了白天对抗恶魔总裁,晚上奴役头牌鸭子泄愤的奇妙生活。殊不知,两个萌宝默默看穿一切报告妈咪,爹地又跟情敌干上了!慕绍珩笑着搂住苏暖酒女人,还满意我的服务吗?苏暖酒一脸懵逼总裁老公还有两幅面孔呢?她这是被套路了?...
梦中修仙,秦天获得无上医术与炼丹等传承,而那些家族缺依然把他当做窝囊废上门女婿看待。欺软怕硬?恶名打压?不存在的!敢狂,敢装,敢裱的人,必将踏入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