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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盯上一个女子,你知道,这种女子一般坐软卧包厢。
所以,我常常订京广线的软卧,不一不定次次得手,但干一票,算一票。
我盯上她后,我戴礼帽,变色眼镜。
这是我的行头。
想想当年,我要么西装革履,要么长衫礼袍。
总是一副有钱人家的打扮。”
他沉浸在回忆中:“那天,我入了软卧,收拾一下就出来,一直在外面溜哒。
一面找机会下手,二是不让她留下印象。
车过长沙,就是晚上十二点了,大家都睡了。
到岳阳站时,我就动了手,把她的密码箱转移给了同伙,同伙在岳阳接了包。
我一直到武汉才下车。
“你还有同伙?”
“对。
我负责车上的活,同伙分布在京广线的各个站。
在哪得手,就转移给哪个站的同伙。
我与具体接货的人各占四成,其他守站的人共占两成。”
“你到武汉才下车,是为了让案子无法破,因为你中途没下车,是吗?”
老萧一拍大腿:“对,因为她要到郑州下才车。
那时,天已亮。
我提一个小包,下车时,有意跟他们说了句‘再见‘。
下了车,我把眼镜,帽子,下巴贴的胡子,身上穿的大衣,他妈的都丢进长江,然后与同伙在约定的地方汇合。
我俩分了钱。
很快朝两个方向分开。
他往北,我往南。
然后,我就在外等消息啊,一直不敢回家。
那时候只有报纸,天天看报纸。
一点动态、信息儿也没有。”
“她不报案吗?”
“不知道。
这女人的钱干净吗?我听说有的女人就钱也是偷的,跟肥佬生活一段时间,借个机会,偷一密码箱就走。
你也知道,这些女的,有几个会告诉对方真名真姓?家住何方?身份证嘛,到处有人给你做。”
“你这么说,说不定她也是偷的?”
老萧望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她一定是偷的,因为箱子里除了钱,没有任何东西。
如果不是偷的,按常理,我们总要装点个人物品在里面吧,比如把贵重一点的东西和钱放在一起。”
我觉得老萧的分析对头。
老萧继续叙述:“我天天带个这么多钱也不方便,更不敢去存银行。
所以,我在外面呆了十天,没有什么动静后,我就搭上了回家的班车。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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