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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
那模糊身影气窒,想要反驳,先前四散的护卫们齐刷刷跳回来,寻着他就挥剑,模糊身影左闪右避,自知东陵越早有防备,身边的护卫武功都不俗,打不过之际就欲溜,又扔出数个烟雾鸡蛋,砸出片片更加浓厚的烟雾遮掩自己。
奈何东陵越根本就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弹指间,天际再一次跳出数个掩面护卫,这些个护卫都拿着硕大的铁网,贴着那模糊身影就罩过去!
本来节节向后退的东陵越抱着凤暖楹飞身掠过重重枝桠与翻腾的浓烟,遗世独立似地淡然站于上风处一棵足以撑起两人站立的大树上,睨着护卫们揪住裹住什么的铁网向他而来。
“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放开我!”
卷缩在铁网里整个人都披着白布儿的身影气得不轻地张牙舞爪怒嚎着:“如此莽待老人家,就不怕被雷劈吗!”
“要劈也是先劈你!”
凤暖楹真没想到自个儿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比东陵越更不要脸的,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别个点灯的无赖货,一连翻起数个白眼,这丫到底为嘛总想掳劫她?
“你,你,你这丫头!”
那白布儿身影上气不接下气,恨铁不成钢地扒拉着铁网,就喊着嚎着道:“要不是看在你这丫头是个好料子,我想要栽培你成才,老子才不会抓你掳你,可你偏偏……眼里偏偏只有那个孱弱小子,你要是跟着老子,老子能让你嫁得更好!”
“哈?你以为你是谁,这样大口气说栽培我成才?你姑奶奶我才不稀罕呢!”
凤暖楹不知道白布儿身影哪儿来的自信说这些话,只道她闻言非常地不爽,嫌弃与厌恶地撇嘴就抬手就指着东陵越对那身影道:“我心里只有他,更好的,最好的,都只是他!”
不待那白布儿身影呲牙咧嘴气焰攻心地反驳,东陵越扑哧一声就笑出来:“暖暖,这算是表白吗?”
凤暖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脸蹭蹭蹭地就发烫涨红,眼神儿闪啊闪地不敢看东陵越,又不想就这样随意糊弄过去,牙一咬就点头道:“对,好好收着记着,我可不会再说了!”
哎哟喂!
这对儿,太烦了惹,吵着吵着都能秀别人一脸恩爱!
周遭的护卫以及白布儿身影被甜得心都禁不住地抖了抖,白布儿身影更是额角华丽丽地划下数条加粗的黑线!
东陵越无视周遭略微有些怪异的氛围,将凤暖楹抱得更紧一些,垂眸低头就轻轻地吻过凤暖楹的额头:“有你这句就足够了。”
“喂!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知道不知道羞耻!”
白布儿身影炸了,竖着眉毛就想指着东陵越和凤暖楹骂,可惜随着护卫们的拉扯,他只能在铁网里颠簸得站也站不稳,祖上的阿娘咧,是他常年不出门大惊小怪,还是如今的娃儿们都这般开放?想起他从前和心爱的姑娘拉拉小手也没敢,就觉得心塞塞哒!
闻言,凤暖楹的白眼抑制不住地翻起来,懒洋洋地就瞥着那团狼狈的白布儿身影:“不爱看不晓得闭上眼睛呀!”
“你你你你这丫头!
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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