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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机缘还是是夺舍（第3页）

“我不是你的女……”

寒烟柔只觉身体一凉，凰清秋的身影便瞬间缠到了她的身上，扯下了大片衣裳。

大片冰冷的鼻息落入少女的脖颈，将白皙的皮肤冻成青紫色。

一双挽着衣裳的素手犹如两条贪婪的水蛇，钻入少女最底层的衣物，抚上那白皙的玉体，惹得少女喘息连连。

“我承认……我转生时……带上了你女儿的气机……”

“哈……哈……”

“以至于……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哈……哈……”

“变得和……你的……女儿……相似……”

“哈……哈……”

“可本我……就是我……”

“不是……也不可能是……你的女儿……”

“我……姓寒……不行……凰……”

寒烟柔娇媚的话音刚刚落下，女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使得少女硬生生栽倒在了地上。

待少女的喘息逐渐平复，凰清秋才缓缓开口。

“本宫知道。”

“本宫从一开始都知道。”

“自你转生，不，是本宫让你转生的那一刻起。”

“本宫知道你的所有，所有的所有。”

“无殇剑皇，寒言。”

寒烟柔顾不上整理那凌乱如残花的衣裙，难以置信地缓缓抬起头，与女人那暗含笑意的璀璨眼眸对视。

“怪不得当年该陨落的我，居然还能活下来……”

“本宫并非有意救你，而是天意如此。”

凰清秋仿若未闻地上错愕的少女，而是转身泰然自若地讲着，其言辞如潺潺流水，绵延不绝。

“本宫陨落之时，是柔儿不顾自身安危，带着本宫的一缕残魂逃到了这。”

“起初，本宫不知犯了什么痴病。”

“一直想借着柔儿的涅槃之力，重修帝道。”

“可也不是那孩子当时是犯了什么蠢劲，一直由本宫乱来。”

“最终，本宫把她耗死了，而本宫依旧在此苟延残喘。”

从巅峰坠落凡尘，这种落差她也经历过。

不甘，愤恨，想要复仇，自是不足的，只是……

寒烟柔听着那自嘲的声音，虽明白对方的情感，但一时间依旧摸不清对方的意图。

“比起本宫那些贪婪的夫婿与群臣，柔儿的那番真情自是打动了我。”

“可我终归是醒悟太晚，太晚……”

“直到我的女儿，凰烟柔，死了许久……我才醒悟……”

“我早已不是那九天之上的帝者，而是一个还是自已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