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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蓁不服气地回答:“没有,但那又怎么样,我才刚22岁,以后——”
陈淮序轻轻地打断了她:“你明明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这么亲密的事却只和我做过?”
言蓁咬着嘴唇道:“那不都是因为你突然亲上来,强迫我!”
“真的只是因为我强迫你吗?”
他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那你为什么不找人把我的腿打断?言大小姐可不是一个好欺负、会吃哑巴亏的人。
起码刚刚,在我亲你的时候,你应该给我一巴掌。”
言蓁顿时哑口无言,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你做的那些事,我才……我才没脸说出去呢。”
她别过头去,蹙着眉头,胸口急促地起伏,淡淡的红晕爬上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
陈淮序不再继续逼问,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道:“我先去洗澡。”
他转身进了卧室,玄关处只留下言蓁一个人。
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力度和触感,她伸手摸了摸,居然生不起厌恶的情绪。
明明应该讨厌的,明明应该拒绝的,为什么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动摇?
言蓁捂着脸滑坐在地上平复心情,不知不觉间陈淮序己经洗好了,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走出来,浑身上下透着清爽的气息。
他站在客厅遥遥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要一首站在那儿吗?”
她慌忙起身道:“我要回去了。”
陈淮序向她走来,她下意识地后退,没走几步,脊背就抵上了门板。
眼前一片阴影,是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源。
她摸索着门把手,面对他的紧逼十分无措,强撑着说:“真该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的真面目,平时装得那么正经,其实又变态,又下流,还、还乱搞男女关系。”
他觉得有点好笑,道:“我怎么乱搞男女关系了?”
“大晚上的随随便便带女孩回家,还做出刚刚那种事——”
“带你回家怎么是随随便便?”
他单手撑在门板上,将她圈了起来,“言大小姐判案的时候是不是该讲点证据,比如,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带别的女人回家?”
她扭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可能一天二十西小时盯着你。”
等了半天,陈淮序没接话,言蓁忍不住侧头看向他,却见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揩了一下。
她以为沾了什么东西,摸着自己的嘴唇问:“怎么了?”
他笑道:“口红都没了。”
言蓁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顿时脸颊滚烫,咬牙道:“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陈淮序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窗外霓虹闪烁,灯光汇聚成繁华的河流,在脚下熠熠生辉。
可这些美景她己经无暇欣赏,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庞。
陈淮序毫无疑问是好看的,漆黑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清晰的脸颊棱角,此刻连眼角下方那颗很淡的痣都格外清晰。
此时此刻,言蓁觉得自己好像被下了魔法,在夜晚的暧昧和强烈的荷尔蒙催动下,完全被他俘获了。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反复强调:“我要回家。”
“刚刚不是给你机会了?在我洗澡的时候。”
他转过她的脸,“你有很长的时间推门就走,但你没有,而是乖乖地在那儿等着我。”
她掰他的手指,试图辩解:“我那是……这大晚上的,我一个人怎么回去!”
陈淮序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随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一个带着无限占有欲望的吻,撩拨得她身体发热。
陈淮序的声音很轻:“你对我的判断一点都没错,言蓁,在你面前,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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