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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瘸子脸色惨白,求助般往左右看。
可没人来搭救他。
后面那些人躲得更远了,缩着脑袋,生怕被我看到。
我上前一步,紧盯着丁瘸子的眼睛,道:“你不光不学无术,还蠢得厉害,连着两次跳出来给人当枪使,你也不想想,怎么就你敢出头,指使你的人为什么不出头?因为他们不敢!
他们害怕被我知道他们的身份,怕我报复回来!
我周某人虽然不是什么高道大士,但向来恩怨分明,敢来惹我的,我一定会打回去!
拍花帮这样,韦八爷这样,三理教还是这样!”
丁瘸子结结巴巴地道:“我没想闹事,周先生,我就是一时糊涂……”
“你不是一时糊涂,你是受人指使。”
我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心虚地低下头,不敢跟我对视。
“没有,没人指使我。”
我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来告诉我。”
丁瘸子呆愣愣地转头就走。
他后面那些人一时不知所措。
我扬声说:“刚才吕祖兴已经念过规矩了。
我讲法,仅限研究会成员,想听就按规矩入会,既不想入会跟大家交流,还想得我给会员讲的法,天底下没有这么美的事情。
我看你们也不过是被丁瘸子骗来的,现在走,我不跟你们计较!”
这帮人立刻一哄而散。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我转身就要回屋,麻大姑立刻凑过来,脸上有些歉疚的神情。
“周先生,这事是我办差了,还得让你亲自出来,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摆平。”
“不是你的错,这人就是故意在挑事,就算没有这档子事,他也会找其他机会来闹。
是疖子总要出头,这闹事的,来得早比来得晚强!”
我安慰麻大姑道,“你好好做事,不要紧。”
麻大姑千恩万谢,坐回位置寻,接着登记检查。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进度居然加快了好些,没大会儿功夫,所有人都登记完毕,得到进屋听讲的机会。
我也不再浪费时间,接着昨天的话头继续往下讲。
只不过这一回,我开始注意控制时间,只讲了一个半小时,便收工停止。
。
听讲的一众会员,都纷纷表示遗憾,很希望我能再讲一个半小时。
我理所当然拒绝,并且告诉他们,只要把这两天的课融会贯通,就足以让他们的水平更上一大步,贪多嚼不烂,听得太多,囫囵吞枣也不是什么好事。
接下来,我又结合刚才讲的内容,现场解决了几个被带过来的疑难病人,又告诉众会员,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只解决疑难,不再讲法。
说一个月讲一次,就一个月讲一次,绝不多讲。
规矩立了就要守。
自己立的规矩自己要是不守,那别人谁还会当成事儿?
这一下午的时间过得依旧特别快。
等把最后一个病人处理完,天也就擦黑了。
把其他人都送走之后,我对留下来的麻大姑、吕祖兴和余老三说:“这几天晚上留人在这里守着,晚上警醒一点,要是丁瘸子来门口上吊,一定要把他救下来。”
余老三笑道:“周先生,你想多了。
丁瘸子这人我熟,天生胆小,怕疼怕死,他敢上吊,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麻大姑呵斥道:“就你事儿多,周先生让怎么干就怎么干得了,说什么有的没的,显你能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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