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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没有忍住地笑出了声。
对着赵良柱不解的目光,她强忍着笑意问道:“不知良柱叔从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
赵良柱不明她在笑什么,还是规矩地回答道:“听安仁堂一个叫张安的伙计说的,他也是听外面的人说的,也不知真假,便同着药铺里其他人说了。
七爷听到后,就差了我过来跟大人说一声。”
“安仁堂,张安。”
陈韶慢慢地念了一遍名字后,又问道,“良柱叔可知道安仁堂背后的东家是谁?”
赵良柱揖手:“请大人示下。”
陈韶也没有卖关子,直说道:“是顾家和朱家。”
赵良柱脸色霎时一沉,不用陈韶再说,他也知道他和七爷被人利用了。
不等他道歉,陈韶便先一步开口道:“良柱叔先不要生张,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赵良柱点头应承下来后,想起她的笑,不由问道:“大人一早就知道这个张安不安好心了?”
“没有。”
陈韶慢悠悠地解释,“我刚才笑是因为,昨日一早,刘德明的爹也曾听人说那日拦路申冤的百姓是受顾家和朱家的指使,是不是很巧?”
赵良柱道:“的确很巧。”
“巧是巧了些,不过我很高兴。”
陈韶颇是神采飞扬地说道,“我刚来洪源郡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待遇。”
赵良柱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她高兴的原因。
以她的身份,洪源郡的各士族豪绅本应该在她过来的第二日便前来拜见,可却没有一人前来。
然时值今日,这些人虽依旧没有前来,却在用各种各样的法子给她送消息,只为置他人于死地。
明面看是利用,背地里又何尝不是认可了她的实力?
“辛苦良柱叔跑这一趟,回去后,还请良柱叔暂时不要声张。”
陈韶见他想明白了,也就没有再说别的,只是提醒,“那群学子才读了几年书,还都没有经过什么事,有时想法难免天真,在不伤大雅的前提下,就请良柱叔放手让他们去做,多走弯路虽然浪费时间,但能走得扎实也行。
遇到伤大雅的情况,也请良柱叔多费点心引导一下他们。
当然,走了弯路还不扎实,经过引导还知错不改,那也不必浪费口舌了。”
赵良柱应好。
将赵良柱送走,全书玉重新回到正堂时,蝉衣也醒了。
捶着腰从里屋出来,站到正堂的屋檐下,看着染红半边天的晚霞,惊讶道:“我竟睡了这么久!”
全书玉笑了两声。
蝉衣回过头,本是要问陈韶是何时醒来的,却在看到全书玉泛着青色的眼圈时,柳眉一竖道:“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陈韶平静道:“她不是熬夜了,她是一夜未睡。”
“到现在还没有睡?”
蝉衣快步回来,一把按住她的脉搏。
全书玉本想说她眯了一两个时辰,一看她的动作,便知瞒不住地闭了嘴。
“你不是一夜未睡,”
蝉衣的手还按着她的脉搏,声音却越来越高,“是到现在都还未曾阖过眼!”
全书玉赔笑道:“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歇着。”
蝉衣已经不信任她了,改把脉为抓着她的手,一边往东厢房走,一边道:“我送你回去!”
全书玉无奈道:“东厢房就这么几步路,你要不放心,就在屋檐下也能看着我回去。”
蝉衣哼一声,显然懒得同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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