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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鹄莫名其妙穿的紫皮遮阳外套被树枝单杀,想来这家衣服的质量九又四分之三的堪忧啊。
钟表停止的那一刻她其实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还想再躺在床上彻底将大脑放空的休息,她好累。
小野橘花终于遭受中鹄无情无知的践踏,她的步伐是对于野花来说就是天老爷奶下的神罚。
幸好根源未被踩坏,野花踩不坏,春风吹回又能生,野花劫后余生没完就被两只羊抢着吃了。
“汪!”
“汪!”
以为是狗,回头是羊,羊要装狼,汪汪汪汪。
“干嘛?”
中鹄从小不喜欢小绵羊,两只一模一样像克隆羊和本体的绵羊她更不喜欢。
“我刚才捕杀野花的姿势是不是很有气势?”
羊二左歪着脖子十分霸气的问。
“野花,我吃的,懂?”
羊大也不甘示弱的右歪脖子说道。
“?”
都让你们懂废了。
老太缓缓睁开摔眯瞪的朦胧老眼,她的脑袋还是不怎么清晰,就瞅见自己个儿旁边躺了个人。
真是人老是非多,老的碰瓷略有耳闻,年纪轻轻就少走弯路学碰碰车和碰瓷的人她倒是不知道有。
老太想着人都是不应该枕绵羊睡的,因为这样是要受到数绵羊之神的半夜失眠惩罚。
她想拔拉醒喀索拉可自己老了,老胳膊老腿太沉重,更是在摔倒buff的加持下,一点力气全无。
自己挣扎半日重新站起来都费劲,更何况拽醒喀索拉呢?这不是要她老命?
聪明如她开始用老一辈特有方言喊话,联邦善口技者六十有五。
叽哩哇啦的话与女巫下迷魂咒给公主时念的话其实无差别无磨损零差评。
“你醒了啊。”
喀索拉的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自己的头被漏勺暴击一下不要紧吗?决不,宝贵的智慧都罐装在头部,泄露可不好。
“我也是捕猎的,这个勺子就是我的武器。”
“傻叉滚蛋。”
两个男人毫无征兆的脱口成脏。
不是猎人?那我白挨飞来漏勺祸也太吃亏了,不能知难而退,我得要他们赔钱才是。
莫帕拉没有扇子装x,只能像智障一样轻幅度的挥着漏勺,他说:“你俩吵嘛呢?我也想听。”
“他是龙!
我是虫!”
树与虫情绪不稳定易燃易爆炸的吼道。
他吼完迎面就挨了树与龙一拳,青筋暴起的他扯过莫帕拉手里的漏勺开始碾压树与龙赤手空拳局。
“老弟别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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