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嘴皮像是牵动了什么口子,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唐袅衣伸手捂住唇瓣,水眸中荡着疑惑,好像摸到了一条结痂的口子。
难道是昨夜惊慌大叫之下拉扯伤的?
唐袅衣眼中浮起若有所思,慢慢莲步至院子的那口井前。
季则尘出门前会给她打一桶干净的水放在井的旁边。
此时她弯腰便能轻而易举,觑见唇角的伤口,还有白颈上多了许多莫名的红痕。
蚊子咬的?还是自己挠的?
唐袅衣蹲在水边左右照了半晌,没弄明白是何处弄的,最后便放弃,动作温吞地打水洗漱。
她将将洗漱完,正坐在院子晒阳光,季则尘就从外面回来了。
青年一身粗布棉麻,都难掩盖清雅绝尘的气质。
甫一见他,唐袅衣便扬起灿烂的笑,挥手召唤:“夫君。”
一笑便牵动了唇角,疼得她边嘶叫,边两眼泪雾地抿唇。
待他走过来,唐袅衣对他仰头,让唇上的伤口更为明显。
“不知昨夜怎么了,清晨起来时唇边生疼,像是被蛇咬了,会不会有毒?”
她梦魇一夜,全都是蛇,缠她,咬她,可怕至极。
她有些担忧万一真的是被蛇咬的,此处可能没有解蛇毒的药,只能依赖精通药理的季则尘。
故意示弱让他看见,依他如今的对自己的态度,定会前去寻草药,替她解毒。
唐袅衣怀揣着小心思,看他的表情越发的可怜。
季则尘放下手中的木篮子,弯下腰,屈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巡睃地瞧着。
动作过于突兀,唐袅衣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神色懵懂地由他抬着自己的脸看。
她浑身的肌肤都透着脆弱和软,稍用力气就能留下不消的红痕。
季则尘觑了几眼她唇瓣的伤口,神色淡淡地放下,“我给你寻了草药,一会儿抹上。”
唐袅衣怔怔地点头,脱口而出:“夫君你真好!”
难怪今日出去这般早,原来是发现了她唇上的伤痕,所以出去寻草药。
如此想着,她心中对他升起一丝感激,还有若有若无的愧疚。
压下心中情绪,唐袅衣看着他转身去拿草药,然后拿起刚做的竹筒,舀水洗干净后把草药放进去,再用石捣杵捣烂。
兴许是今日阳光明媚,他虽穿着棉麻粗布,却有仁慈神性,分毫瞧不出内里的疯狂。
她似乎快淡忘此前的他是什么模样了。
唐袅衣乖顺地坐在椅子上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温柔、贴心,皮相也生得无可挑剔,若是不杀她就好了。
季则尘转身便看见少女晃着腿,双手支着下颌,眸如星光般盯着自己。
见他看来,先是一怔,然后弯眸成月牙。
他拿着药走过去。
“夫君坐这里。”
唐袅衣让出搭腿的椅子,讨好地拍了拍。
季则尘坐下。
唐袅衣眯着眸去接他手中的药,打算一会儿去那桶水上照着抹药,但还没有碰上就被轻轻避开了。
她疑惑地掀眸。
季则尘脸上并太多神情,屈指抬起她的下巴,下颚微低地望着她:“我帮夫人。”
他、他帮她?
大旱三年,颗粒无收,百姓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姚家有女,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一群人等着分而食之现代女孩,五星级大厨姚灵穿越来了,击退恶人。捡到一个病娇男人,附带小正太,从此深处绝境的姚家人过上了顿顿吃肉,穿新衣,建大房子,数钱数到手软的日子。听说摄政王的夫人是个粗鲁的乡下人,一顿能干两碗饭。小皇帝谁在编排我...
收养的萝莉,成为一方妖尊,一声令下,万妖都管我叫爸爸!捡来的蛤蟆,进化上古金蟾,尽揽财气,连修百座黄金宫殿!无意中点化的一个小乞丐,竟修成绝世大能,非要带着万千弟子来认祖师爷天啊,放过我吧,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苟下去!...
山野少年叶凡,父母被害,妹妹双目失明,自己被打断一条腿,原本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直到那天,叶凡上山采药碰到水潭洗澡的寡妇张,从此人生变得多姿多彩...
结婚三年,温言怀孕了,当她满心欢喜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顾辰安的时候,得到却是他的一纸离婚协议书,温言,温玥怀孕了,我们离婚吧!温言心脏抽疼,她问,那我呢!我也怀孕了,你知道吗?顾辰安只是淡淡地回,那就把孩子打了。这一刻,温言清醒了,清醒的走上手术台,清醒地消失在顾辰安的世界中,而顾辰安却疯了。...
那个晚秋的雨夜,年少的骑士在天空的车流中横冲直撞,无可抵挡。骑士的执念与理想,少女的依赖与爱恋,死亡与未来之约。为了你,我愿意背负一切,哪怕双手沾满血腥,与全世界为敌!!某日男主拦住作者去路,悲愤大叫养成也就算了,可你给我加入异能者的设定干什么?很搞人的好不好!那个用身体跟机甲干架的人真的是我吗?!放心,作为补偿,我会给你开后宫的。说完作者阴笑着将男主打晕,拖向黑暗的深处...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