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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回来你的院子呢。”
大人们商量婚事,将他俩给赶了出来,谢回就被沈沅拉着进了她的院子,小院儿一看就比他的精致漂亮,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还扎了秋千,院子一角还有一处小亭,亭子下面是形式各异的几张椅子,谢回默默记下这些东西。
谢回这话让沈沅不知道怎么接,歪了歪头道:“那你…以后常来?”
谢回发觉,自己同沈沅在一起,总是不自觉就会笑。
“你的院子很漂亮。”
“我们家茯苓,喜欢侍弄花草,这院子里的花草,都是她的功劳。”
两人到亭子里坐下,谢回才发觉这椅子的妙处,椅背微微弯曲,恰好可以托住腰背,很舒服。
“椅子很舒服,是你的主意吗?”
“是呀,都是我胡乱画出来的,我爹就找了木匠做出来。”
这院子里茯苓种了驱蚊虫的草药,所以在外面坐着也不怕有虫蚁,椅子的面儿是加宽的,平时院子没别人,沈沅都是直接脱了鞋坐的。
谢回很自然得就道:“以后咱们的院子,也可以摆上这样的椅子。”
此时正在商量婚事的谢渊,默默替儿子鞠了一把泪,他家郡主还真是…一时都分不清她是谁的娘了,再这么商量下去,他儿子三十了也娶不上媳妇儿……
现在院子里就沈沅和谢回两个人,青黛一早就将院子里的丫鬟们都给支了出去,不让人来打搅。
“你要去我屋里瞧瞧吗?”
谢回突然有点紧张,“我能去吗?”
沈沅一把将谢回拽起来,“我的院子我说了算,走吧。”
谢回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置身于沈沅生活的地方,处处都有她的气息。
墙上挂着的涂鸦,书架上与《论语》、《史记》交杂在一起的话本。
“你在写话本?”
谢回瞥见了书桌上一厚叠的纸张。
“对呀。”
沈沅点点头,“偶尔写一点,不过每天都有这个事儿那个事儿,一个故事得写上许久。”
沈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将写好的稿子递给谢回让他看。
“来人正是大理寺少卿,一身红色官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你怎么还读!
不许读!”
沈沅跑过去一边捂谢回的嘴,一边从要把稿子抢回来,这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写的了,不知道谢回怎么从这么一大叠里,精准地找到这一段,写的时候不觉得,但是被人这么读,沈沅真是听不下去,倒不是害羞,只是单纯的尴尬。
“咳!
不用不好意思满满。
该不好意思的不该是我吗?你把我写得太好。”
“你误会了,我写的我爹呢!”
“原来如此,伯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哼,你不懂,话本都得这么写,我要写大理寺卿发须皆白,年过六旬,这样的话本就没人爱看了。”
“嗯,满满说得对。”
沈沅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回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自己的手好像还在谢回的腰上。
长这么大不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的沈满满,下意识捏了一把,结果没捏动。
“哈哈,还挺结实。”
沈沅看谢回没动弹,又凑近了些,殊不知他已经僵住了。
“你耳朵怎么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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