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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说:“应该是一半时间去谈生意,一半时间去玩。”
阿基说:“自己的生意,不可能自己不知道。”
阿桃说:“阿基,什么意思?”
阿基说:“没什么意思,我是想,阿兴自己接了什么生意,自己应该清楚。”
阿林说:“阿基,好像你也是顶父亲去了广州的,你没有下岗,当时一定很高兴?”
阿基说:“你说得不错,当时自己真的很高兴,庆幸自己没有下岗。
不过当年下岗的人,现在基本上都比我过得好,应了祸福无常的事,还以为自己真的幸运。”
其他人听着阿基和阿兴轮流说,他们顶父亲去了广州,跳出农门的事。
有人走了,陆续有人跟着走,很快大部分人走了,我们一围台的人也走了。
回到家里,二个妈已经回来,江雪英说:“乖乖,今晚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
妈说:“听说那个阿兴是大老板?”
我说:“他们说他是大老板,但大老板又怎么样,他还说自己儿子忤逆。”
老婆说:“什么意思?”
我说:“他父亲是工人,当年儿子可以去顶替父亲做工人,他去顶了他父亲,跳出农门做了工人,当时很多人羡慕他,过了几年他下岗了,自己出来闯荡,现在成了老板。
阿基跟他一样,也是顶父亲跳出农门,阿基没有下岗,现在还是一般工人,他们之间,现在差距很大,一个住别墅,一个还住破房子。”
江雪英母亲说:“当年很多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农民的,儿女的户口,只能跟母亲。”
儿子说:“老豆,那个阿兴,肯定在儿时同伴面前炫耀,他如何如何了得,怎样做了大老板。”
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阿超气死他。”
妈说:“阿超怎能气死他,阿兴是大老板,有的是钱,阿超现在,还要天天去车客。”
江雪英说:“妈说得对,阿兴随手拿一万几千出来,就能封住对方的口。”
我说:“阿志说,阿超现在儿孙满堂,阿兴的儿子还是光棍,旺财不旺丁,不气死阿兴。”
江雪英母亲说:“阿兴的儿子有多大?我说:阿兴说,他儿子已经三十五岁,还是独身。”
妈说:“他家里有钱,他儿子为什么不愿结婚?”
我说:“阿兴说他儿子,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随便,没有一个女朋友,交往长久的。”
家人笑起来。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胡淑敏,我接电话说:“宝贝,什么事?”
胡淑敏说:“乖乖,很奇怪,师父坐着练功一动不动,我还以为师父死了,去探她气息,又活着,现在怎么办?”
我说:“她睁眼还是闭眼?”
胡淑敏说:“闭着眼的,像一个雕像。”
我说:“脸色怎么样?”
胡淑敏说:“脸色看来正常。”
我说:“过了今晚再说。”
胡淑敏说:“听乖乖的,挂线。”
江雪英说:“乖乖不叫胡淑敏,摇醒拜神婆?”
我说:“拜神婆跟胡淑敏说过,她练功的时候,胡淑敏不能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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