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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杨羞红了脸,无奈的低声回道:“先把正事办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程赋也突然回神,意识到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于是立即正经起来,将手放到下巴,装作咳了咳,回复了一脸的严肃。
周围的奴婢们纷纷捂嘴偷笑,也是到了这时候,他们的气氛才回归了原来的样子。
“你说的这些我有待考察,我会安排人下去调查的,另外我会让人再写一份证词,你必须按上红手印,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安心待在这个院子里,我会派人看着你,等时机到了,我会把甘子忱送上衙门,到时候需要你出面,为我们指证。”
宋黔没想到程赋真的没有纠结他之前犯下的错误,便立即跪在地上,朝着两人磕头。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宽宏大量。”
宋黔眼里含着热泪,他原本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处罚,没想到程赋居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甚至还要帮他。
宋黔刚磕上头,程赋就幽幽开口了。
“我还没说刑罚呢,倒是别高兴的这么早,你害我这几天被我媳妇儿误会,害他这个有身子的人落泪,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吗?”
宋黔身子一僵,却依然跪倒在地上。
“奴才知罪,主子宽宏大量,奴才没齿难忘,奴才自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主子尽管罚就是,奴才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程赋闻言,看向一旁的白幕杨。
“媳妇,他把你惹哭了,该怎么罚他你来定。”
白幕杨无奈,这人是怕自己拿捏不好度量,下狠手了,这才让自己来。
“你……到求安寺帮我们祈福吧,五年,五年过后你便自由了。”
宋黔点了点头,忙不迭应下。
到寺庙里祈福,虽然苦些,却从来没有皮肉上的痛苦,而且在寺庙里祈福还能够净化心灵,白幕杨对他十分宽容了。
“多谢夫郎。”
“好了,散了吧。”
程赋两件事情已经解决,迫不及待就站起来,想要带着白幕杨走,结果才刚站起身,就被凳子绊了一脚,整个人啪叽一下摔倒在白幕杨面前。
“嗷!”
白幕杨一愣,随即让人赶忙将他扶起,把他扶起来,然后就发现他后脑勺的伤口裂开了,头上缠着的白色包布又被浸湿了些。
“快扶回去,青黛,去请大夫来。”
青黛领了命,再是快马加鞭的到此外请大夫去了。
白幕杨被吓到了,他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平地摔。
淞哲和一个家丁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回了院子里,随后放到了床上。
白幕杨担心的在旁边转来转去,程赋嗷的一声就昏过去了,现在再次昏迷,而且头上的伤似乎又崩开了,不知道会不会加重他的情况。
大夫很快赶来,看着熟悉的程府,暗自感叹最近程府是真的不太平。
随后他就被带到了屋子里,给程赋把了脉。
“程大人这脉象……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看着也就是一些皮外伤。”
“上次黎神医给他把了脉说他脑子里有些血块堵着,现在血块消失了吗。”
“老身并没有摸到,大可能是已经散去了,老身看他的伤口又流血了,十有八九是刚刚碰撞过后淤血散开了。”
白幕杨闻言,放松的叹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老大夫给程赋换了药,包扎好后,便告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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