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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威震惊,脑子没转过来,“…谢董的夫人?”
“他把老婆带来开会做什么?不可能是让这位大小姐来集团上班吧?”
谢春华琢磨了一下,“可能就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上班不至于,易思龄自己都有一大堆事,何况她是出名的爱玩,没心思来蓝曜。”
黄威松一口气,他的预感不太妙。
回到办公室,易思龄终于把该死的眼镜取下来,大衣也脱掉,胡乱扔在椅子上,整个人懒洋洋地躺进柔软舒适的沙发。
她长舒一口气。
谢浔之无奈地走过去,把从椅子上滑下来的大衣捡起,挂在落地衣帽架上,随后走到易思龄边上,没坐,俯视的角度,视线淡淡投过去。
易思龄睁开眼睛,还没意识到什么不妥,得意地冲他一笑,露出玲珑整齐的牙齿,“我很会演吧!
我打赌,穗穗都没认出我!”
谢浔之:“…………”
“老二就说过,我戴上眼镜完全就像另一个人,我在港岛躲狗仔的时候,都是戴这种眼镜。
没想到今天效果这么好,好刺激!
好好玩!
就是中途有些无聊……”
谢浔之:“…………”
易思龄见他不说话,就这样幽幽沉沉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遂有些恼火,拿鞋尖顶顶他的膝盖,“讲话。”
“演技不错。”
谢浔之违心地说。
他敢说,今天会议室里,一半的人都认出她是谁。
明穗更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全程一直拿复杂又隐晦的眼神看着他,只是他不接茬而已。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秘书上司就是哄她好玩的把戏,没想到她还挺入戏。
“所以他们都没认出我来。”
易思龄翻身,慵懒地侧躺在沙发上,拿了个抱枕搂在怀里,娇滴滴地看着他。
“你的这些高管好笨。
你那二叔三叔也好笨,穗穗也是,今天晚上回家我要告诉穗穗那就是我,吓她一跳。”
谢浔之很难不笑,淡定地表扬她:“我老婆最聪明。
他们都不行。”
“要吃饭去吗?十二点了。”
谢浔之看一眼腕表。
“等会再吃,现在不饿。
早上十点才吃呢。”
谢浔之明白,俯身把易思龄的高跟鞋脱掉,放在地毯上,把她的两只脚抬起来,坐在沙发尾端,让她把脚搁在他腿上。
手掌漫不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指腹摩挲着被丝袜裹着的光滑的脚背,又缓慢地游弋到小腿线条,拇指的力道沉缓而有力,揉按着她的穴位。
刚刚在会议室就想这样做了。
谁让他们的位置交错着,只要她的腿向前抻,他余光低瞥,就能看见她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脚背,其实他不注意也看不到,可他整场会议心猿意马,一心二用,举手表决的同时还在找机会欣赏她偶而露出的奖赏。
易思龄脚趾羞涩地蜷起来,又舒展,被他按得实在很舒服,酥酥麻麻地,于是也懒得管,只是很慵懒地哼了声,像一只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个漫不经心地玩,一个紧抱怀中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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