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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说:“江厂长自己为什么不说母亲?”
小吴说:“江厂长能说服母亲,不用老板和罗厂长去说。”
我和二个文员去车间跟工人一干,干了一会高主管过来说:“罗厂长,新接单的货也可以出货。”
我说:“小吴叫江厂长通知对方。”
小吴回办公室,过了一会到车间说:“罗厂长,那个蔡子淳夫妻在办公室。”
我和二个文员回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不见人,小吴说:“应该去了会客室。”
三个人去会客室,蔡子淳老婆迎过来说:“罗厂长,这个傻人变成八卦人,什么事都要理,又不自量自己是什么东西?”
蔡子淳说:“我做监犯,你做狱卒才舒服。”
我说:“婚房改造成好?”
蔡子淳老婆说:“差不多改造好,等你儿子办完喜事,我儿子跟着办,也去你的酒楼摆酒席。”
江斌说:“我外甥办完酒席,又要去女方家,回来都清明了。”
蔡子淳老婆说:“老公,如果这样,我们要提前办儿子的婚事。”
蔡子淳说:“二个星期后的星期六摆酒。”
江斌说:“你夫妻找我姐夫有什么事?”
蔡子淳说:“我想不明白,想问你姐夫?”
小朱说:“罗厂长就在你面前。”
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蔡子淳说:“罗贤章,冯静老公的债主,拿着的借条是真的,双方的每张借条金额一样,而且都是同一天写的。”
我说:“你看过借条?”
蔡子淳说:“今天一早,劳家梅老公打电话给我,叫我去他家,陈惠兴夫妻也在,过了一会陈锐雄夫妻也到了,九个人看借条,三个当事女人不出声。
冯静老公带来的几个债主,看紧冯静老公。
原来几个债主和三对夫妻,在劳家梅家里僵持了一个晚上。”
江斌说:“现在怎么样?”
蔡子淳说:“我们六个人轮流问三个女人,三个女人做哑巴,二个老板怒火,各自要打自己老婆,我们六个人分开他们夫妻。
冯静老公带来的几个债主,围着冯静老公打,打完人留下狠话走了。”
江斌说:“三个女人有没有说?”
蔡子淳说:“三个女人还是不说,陈惠兴拿着双方的借条,说要烧毁借条,三个女人没反应。
陈锐雄老婆拿火机要点借条,三个女人一样没反应。
过了一会,劳家梅拿过陈锐雄老婆的火机,点燃了借条,双方的借条化成纸灰。”
江斌说:“跟着怎么样?”
蔡子淳说:“没有了借条,双方没有债务,各自走了。
我来了这里。”
江斌说:“雷老师怎么办?”
蔡子淳说:“我那里知道怎么办?”
江斌说:“冯老师不是有二套房?”
蔡子淳说:“二套房是冯老师给外孙的,在生的时候已经转了外孙的名,关冯静夫妻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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