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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她母亲带她三姐弟回村里,她三姐弟,也在村里的学校插班。
听说她父亲在省城做官,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一家只在村里住了一年多走了,我没有见过她父亲。”
黄天说:“好像不见那个咏芳?”
我说:“上次去振远家,咏芳不敢去。
凡是去秋婵家里,咏芳都不敢去。
当年在学校,咏芳带着女同学孤立秋婵,女同学里边,只有柳枝跟秋婵说话。
而且秋婵和咏芳,每个星期双方都会吵架。”
黄天说:“咏芳家里,在村里势力大?”
我说:“不是,只是他一个舅父在县城做官。
秋婵的父亲,更加在省城做官,只是他不回村里。
我怀疑村里,有没有人认识秋婵父亲也是问题。”
黄天说:“当年如果在省城做官,在村里显示身份,村里的宗亲会受益不少。”
我说:“秋婵没有近亲在村里,不知道阿庆,跟秋婵是多少代宗亲。”
黄天说:“乖乖,我父亲是援外专家,还不如我叔叔经商活得好。”
我说:“你家乡实际是那里?”
黄天说:“乖乖,我父母,从来不跟我说,我的家乡是那里,连外公也不说,我没有见过外婆和祖父母。
在墟上,总算有地方住,我妈和外公舅父,一起在墟上住,可能父亲是援外专家,我家和外公舅父,各有自己的屋。
乖乖,我外公从来不回家乡,我父亲也从来不回家乡,现在只能当墟上的屋,认作是家乡的屋。
好像广州,父亲也有屋的,黄地应该知道。”
我和黄天,一路花生送烧酒聊天,时间慢慢过去。
听到儿子说:“老豆,到了。”
我拿手机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儿子打电话,过了一会,听到郭小章说:“老表,是不是到啦?”
儿子说:“老表,我已经在你家门口。”
郭小章说:“老表,我马上开门,挂线。”
过了一会,小章夫妻和振远夫妻,一起来开门,打完招呼,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小章带他们去停好车,睡觉的继续睡觉。”
陈惠兴说:“乖乖,只有你的小心肝在睡觉,其他人全醒了。”
秋婵说:“心肝开车进来,三个三嫂,抱小心肝去屋里床上睡。”
儿子在门口停好车,几个女人,去抱小家伙入屋睡觉,秋婵婆媳,去陪四个老人家聊天。
众人停好车,在园子的地塘开台,开好台坐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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