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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啊!
是这小丫头片子先动手打人!
我才是受害者!
你凭什么这么看着我!”
为首的男人气愤的捂着头站起,怒喝道:“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一定要这个小丫头付出代价!”
李斯珩容貌斯文,气质高雅,从头至尾教养良好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动手打人的暴力分子,所以,男人才敢这么嚣张。
他说完,见李斯珩不说话,冷笑加剧,“你们这些有钱公子哥,是不是以为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不敢拿你们怎么样了!
也不去尖沙咀打听打听,我堂堂光哥,是你那个马子能随便打的?”
虽然只是一间小小的酒吧,但毕竟是谢璋名下的,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身份背景,自然也就不是能轻易搓扁揉圆的。
“光哥?”
李斯珩平静重复男人的话,淡淡道:“我未婚妻为什么打你?”
“你这是在问我?”
光哥表情愤怒,扬高眉毛,声音粗砺:“我也想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有病,老子只是碰了她一下,她就跟什么贞洁烈妇一样,在我面前装!
还敢给我一巴掌!
都出来玩了,装什么啊!
想跟我的女人,多了去了!”
一旁的谢璋听到这里,心中一咯噔,看向李斯珩。
偏偏男人眉眼平静,好似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在平静地问:“你碰她了?你碰她哪了?”
光哥满不在乎,平时光脚多了,哪里会穿鞋,于是,他直接道:“就是摸了一把脸,又不会少块肉!”
酒吧昏沉沉的灯光下,李斯珩表情冷静,轻声细语:“哪只手摸的?”
谢璋暗道不妙,上前道:“斯珩这个光哥是混道上的,他的干爹算是黑道老大,你别过了”
李斯珩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哥,一字一句地重复,“没听见我问你吗?你哪只手碰的?”
光哥不屑的看着李斯珩,上下打量,冷笑一声,缓缓讽刺开口:“你这个语气是想怎么着?难不成要打回来?”
光哥嗤笑,举起右手,“我就是用这只手打的,怎么着吧?你想打回来?”
李斯珩让谢璋先把边月送进车里。
谢璋皱眉,欲言又止的看着李斯珩,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带着边月离开了。
几乎是出门的瞬间,光哥的惨叫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李斯珩走出来时,手上都是血。
车内,他面无表情的擦着手上的血,情绪冷静。
谢璋嗔目结舌,半晌,才喃喃道:“你做什么了?”
李斯珩淡淡道:“没什么,不过就是废了他一只手。”
这件事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当天夜里,便有人将来龙去脉告知了李听墨。
李听墨其实不在乎李斯珩动手伤人,但是却在乎这件事是因边月而起的。
当天夜里,李斯珩在祠堂被李听墨亲自动手责打,整个背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这件事边月不知情,于边月的角度看,不过就是一场宿醉,醒来时被告知,是谢璋送她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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