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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宴开始之前,顾清梦与忘忧师太汇合,提前入场到太和殿入座,发现她与忘忧师太的席位分桌设立,与承恩侯府的席位隔得很近。
不过,有资格前来赴宴之人,包括承恩侯府在内,都是携家带口一大桌人,就顾清梦和忘忧师太,两人都是单人这一桌。
顾清梦也不觉得别扭,她看着大桌菜肴觉得挺满足,
“难得参加皇宫贺岁宴,这饭菜如此丰盛,吃饱了正好回家睡一觉。”
贺岁宴歌舞升平,大过年也没有哪个不开眼,敢在皇宫找晦气。
在鞭炮和礼乐声中,太后和帝后等人入席,沈星河落座之时,专门瞅了瞅顾清梦,两人眉眼对上,不自觉都冲对方笑了笑,不意外引起一阵窃窃私语。
皇帝看着下方很高兴,他兴致勃勃举杯,意气风发说了新年寄语,就与大家举杯同庆。
顾清梦端着酒杯,跟着众人敬了太后和皇帝,才放开手脚大吃大喝。
在此期间,人们端着酒杯相互敬酒,趁此机会联络感情,顾清梦也不免俗,她首先敬了侯府亲人,又挑着敬了几户人家,就坐在席位上当干饭人。
沈铭远携着兄弟前来,拉着顾清梦拼酒,顾清梦面不改色心不跳,与他们喝了几杯,就被倪颖煦兄弟解围,坐在旁边看热闹。
贺岁宴结束,顾清梦接了忘忧师太回府,进入休假模式。
沈星河为了陪贵妃,也碍于忘忧师太在府邸,他在东宫当正经太子,并未来打扰顾清梦。
不过,在临近开印前一天,忘忧师太刚住回清平巷,沈星河就来了郡主府,
“清儿,好些天不见,我好想你。”
顾清梦把人带进空间,她狠掐了沈星河一把,似笑非笑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跟偷腥的猫似的,师父刚一离开,你就闻着味跑来了?”
沈星河抱着顾清梦,一脸坏笑点头,一边上下其手,
“我熬了好些天,可不得闻着味就跑来么?难道清儿不想?”
顾清梦回应沈星河的,是抱着他往床上一歪,
“想啊,美人都送上门了,我岂能让你失望而归。”
沈星河憋了好些天,自然要把库存清光了,两人都是血气正旺的年纪,这嗨歌一唱起来就没完没了。
沈星河在离开前,对顾清梦说道:
“清儿,钦天监看了日子,监正说你们闭门授课的时间,还是往后推迟五天为好。
清儿先不着急,你且在府里安心歇息,这几天暂时不用去城外庄子。”
顾清梦听了这话,顿时一脸怀疑之色,
“太子殿下,你确认推延五天搞封闭集训,不是为了假公济私,想多来郡主府跑几趟?”
沈星河一脸严肃点头,半点看不出异样之处,
“这次比试干系重大,闭门授课是要紧事,自然要让钦天监挑好日子不是?
父皇之前还特意嘱咐,说授课日子不能太过随性,盛尚书深以为然,才专门挑了好日子。”
顾清梦原本有些怀疑,听说这日子是礼部尚书挑的,她随意摆摆手,
“好,推迟五天也没事,我正好可以多休息几天。”
接下来这五天,沈星河每晚驾临郡主府,陪着顾清梦做双人运动。
在封闭培训前一天,沈星河抱着顾清梦,对她循循善诱说道:
“清儿,无恙兄并非真正的药童,他去城外庄子是走过场,你不必对他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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