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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我哥他谈女朋友啦!”
他们的父母,也刚洗漱完毕刚躺下,准备休息,一听一向斯文的小儿子宜宾、在外屋大喊大叫,顿时吓一跳。
再一听后边那句女朋友,两口子瞬间如弹簧一样,坐起来了身子,他们的母亲先跑出来,趿拉着鞋子。
“什么?都在说什么?”
一木一翻白眼,赶紧收起来了手绢,更没有了浮想联翩,他瞪了宜宾一眼,不耐烦坐起来身子,埋怨着。
“就你多事!”
“额!
有什么不对吗?”
宜宾纳闷!
母亲一步跨进来,“怎么回事,一木,你有女朋友了?谁家的女孩?快说说!”
一木看了母亲一眼后,咬了咬牙,最后支支吾吾,他不敢说。
宜宾赶紧推出去母亲。
“妈,您别着急,我先谈谈话,先找我哥谈谈心,有结果了后,再和您汇报,我哥目前害羞!”
母亲一听,气的笑了。
“都是这么多年我给他惯出来的臭毛病,”
母亲一摆手,“哎呀算了算了,宜宾,你先套话,完了再和我说。”
“好的妈,放心吧。”
宜宾很懂事宽慰母亲,“反正我哥哥都25岁了,我会注意监督他到底什么动向的。”
“好,”
母亲笑眯了眼睛,挑门帘回了屋子。
清晨·三百户村·麦场。
香凝正在老杨树下溜达,给小猪仔添加灰灰菜,她一眼看到有一群鸟贴着老杨树的树冠而掠过。
这可把香凝吓一跳。
这一群大概几百只,也不知是什么变异品种。
它们的大小像鹌鹑,颜色像麻雀,嘴巴像啄木鸟,但是,每一只鸟的尾巴上,都带着一个红色的点。
只见这群鸟一会儿冲向天一会儿擦着地皮,灵活的身子掠过去。
它们哪都不看,就像傻了一样,径直朝着地里还未来得及收割的小麦而去,还有的奔着存放和晾晒小麦捆的麦场而去。
这两个地方?香凝的心一沉。
她担心这些鸟,会对小麦不利,毕竟现在,就是抢麦子的时候,她昨日都跟着到拔完小麦的地里,去捡麦穗了,而且,连学校的学生,都发动了起来,不在学校上课了,竟然都排着队拾麦穗。
而张家坟,赵家地的几十亩地麦田,还没有动,动的就放在麦场里堆放。
而且,还担心堆放太高,不透气,还没来得及晒干,麦粒就会在壳子里发霉或者提早发芽。
那可就坏菜了。
为啥麦秋就要争分夺秒。
还因为六月的天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如果正在麦场里晒着大批的麦子,如果天下一阵闯雨,麦垛上淋了雨,那可更是了不得,到嘴的粮食,就这样糟蹋,在庄稼地人的眼里,都是有罪的。
所以,抢麦收,可是说村里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子,再有学校里的学生,都发动起来,一起忙。
可是,这节骨眼,如果都被这群鸟给抢了时机与人嘴里夺食,那还了得?
香凝擦了下额头的汗水,朝着高远处望去。
不光如此,还看到铺天盖地的蚂蚱,疯了一样也跟着鸟的屁股后头过去了,香凝一皱眉,感觉太不对劲。
莫非这就是蝗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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