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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他体会一下这样的痛苦,体验过之后,他就再也无法离开你了。
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
七天,是无面人的第一个期限。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间房间里,身上还盖着被子,我揭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绷带已经换上了新的。
这里地方我很陌生,嗅着被子的一角,隐约能够闻见些许香味,想必这应该不是男人的房间。
我应该昏倒在那个巷子里才对。
昏倒,我忽然有些慌张起来,从床上爬起在房间里四处找寻着,想找到一些镜子内的东西。
我对这十分不熟悉,就算我翻箱倒柜也找不到,我喘着气一步一步向窗口走去。
透过玻璃的倒影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摸着这张脸,还是关封的模样。
坐在床上我开始思索起来,我又做了一个梦,梦境真实的如同一块拼图一样,是我遗失记忆的一角。
七天,似乎是我必须经历的一个期限,我不能通过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梦境太揣测事实。
但是我宁愿相信这都是我真实的记忆,那么现在看来我的确不是孤独的,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无面人。
或许他们就隐藏在我身边,比如说现在。
此时房间外响起抽水马桶的声音,我立马推门出去,见到一个女人正捂着肚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迷糊着眼睛,正是我之前在酒吧帮助过的那个女人。
她刚抬头见我就见我出现在她面前,忽的惊吓般向后退了一下,下意识地靠在门上,双手握住门把手,作出一副防备的样子。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逼近她,冷冷问道。
她吓得又朝后退了几步,身体贴着门更紧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鼓足了勇气冲我说道:“我见你昏倒在小巷子里,又见你腰上的伤口在流血,你又才和他们打过架,我不敢把你留在那里,又不敢叫人帮忙。
只好先把你带回我家了。”
她像连珠炮一样将话说出来,说的似乎是事实,况且看她这幅害怕的样子也不像是作伪,我心中的戒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但是还算不上全都放下。
我这才是意识到刚才我应该是把她吓着吧,我退了几步略带抱歉说:“哦,这样啊。
没吓着你吧。”
“没……没有。”
她好歹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仍旧握着门把手不肯撒手。
“我说是在小巷子里,没有吓着你吧。”
我摸着浅浅的头发,透过眼皮仔细盯着她。
“没……没有啊。”
她好像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她什么也没有看见,或是说等到她来的时候我所有的异状已经消散?更甚者,就是她帮助我度过难关。
这倒不是我疑神疑鬼,毕竟我现在的处境并不是我所把握的,这些天发生的事早就把我的神经逼上了最脆弱的边缘。
我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
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说:“这么轻易的就把我带进你的家里,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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