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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大闫塆的队长就像是姓闫和姓陈的轮流当队长样的,一对几年的当着。
别看陈奉魁在陈氏家族的辈分不算高的,年纪也不算大,但他在陈氏家族中却是很有威望的,他用自己的“雄才伟略”
在幕后点拨陈氏家族的人,在生产队里给你出难题,挖坑使绊子,样样精通。
他就是属于那种,明明知道你是因为他出的点子被阴了,但又找不到他阴你的证据,你就是想找他出出气,就像狗咬嘴咬刺猬子一样,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所以,他隐藏的很好。
大集体的时候,他一直是生产队的豆腐匠,闫凤启也知道他做的小动作,多吃多占生产队的豆腐,想把他拿下来了,就是找不到理由。
他经常对他家族的人说:咱们生产队的七人队委会领导,咱姓陈的只占了两个人,陈奉厚虽然是个生产队的副队长,但他是个当牛做马的死心眼,每天不是领着那些使唤牛的大把犁田耙地,就是领着社员锄地,担塘什么的。
他闫凤启在外面开会,参观,他陈奉厚就像驴一样的,只知道领着社员拉磨转圈,还不知道替咱们陈家说说话。
还有那个陈老二就是个虚架子的贫协组长,整天兴的跟个鸡头样的,跟着闫凤启的屁股打转,活像个奴才!
陈奉魁说的生产队的“七人队委会”
,是当时上级对生产队的管理设置的7个领导干部。
他们分别是:生产队长,副队长、会计、保管、妇女队长、贫协组长和民兵队长这七个人。
他们的具体分工是:队长主抓全面生产和生产队的一切事务。
副队长主抓生产,生产队的播种收割,给社员分工派活,队长不在家时负责打铃上工等事务。
会计是管理生产队的一切账目,收入支出,及社员的工分和分配粮食的数目等等,他独揽生产队的财政大权。
保管就是协助会计管理生产队的经济账目,但他有实权,管理着生产队的现金。
生产队算账时,会计就用条子兑算保管手里的现金,他俩得保证分毛不错。
……
其他的几个成员都是副职……
生产队每次有什么事情或决定了,都要先开队委会讨论通过,有时也可以否决队长的决定。
当然,否定队长决定的几率还是很少的,大部分成员还是听队长的,既然能当上队长,他肯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陈奉魁想当队长,就连他家族的人都知道他的鬼点子多,老奸巨猾,心空,不干实事,他躲在后面,把别人当枪使,因此,很少有人选他。
陈天龙的人头棒,他想鼓动他当队长或进入队委会,但陈天龙一家都属于那种有勇无谋的暴性子,爱冲动的莽夫,遇事一急,浑劲就上来了,狂妄自大爱惹事,生产队的社员对他们的意见很大,一直没人选他。
不过,他正好可以利用陈天龙一家自我膨胀的浑劲,来掣肘闫家的势力,提高陈家在大闫湾的威望。
他曾多次在后面怂恿陈天龙说:大龙如果能当上民兵队长,就可以带领民兵打靶训练,不用参加劳动的还能记满工分。
再个就是民兵队长也可以参加生产队的评分小组。
比如,大集体时评分小组的成员可以给农户从粪凼里出出来的农家肥,晒干后,评等级,也可以给农户的茅厕的粪便按稀稠质量评等级,折算工分。
每个等级都是不一样的工分。
在那个靠着工分吃饭的年代里,每一分都会关系到你分配粮食的多少。
所以,工分对于农户来说就是粮食,也是钱财……
因此,20多岁的大龙为了当上民兵队长,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有力气,经常要给民兵队长,比摔跤,比干活的力气等等,就是不跟人家比品行、比低调。
闫凤启看大龙把生产队搅得不得安宁,拿他开刀,又找不到理由。
没办法,为了安抚大龙,他就把原来的看水员换掉,让他当上了生产队的“一把锹”
~看水员。
闫凤启万万没想到,大龙这次竟然死在了一把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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