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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个世界难道就不能多几个像我这样的好人吗?怎么都喜欢干些有违良心事情呢。”
兜帽带动萤火的脑袋摇了摇,叹息着走下楼去。
关于男人捕鼠的行为,萤火多少还是能理解一点的。
在贫民窟生活的人们没有多余的收入去改善伙食,他们为数不多的肉食来源之一就是捕鼠。
恶臭扑鼻的垃圾堆,简陋放置的粮仓,将储备粮藏在床底的难民们,混乱的贫民窟成为了老鼠繁衍的天然温床。
一窝十胎的变态繁殖能力让这些小家伙成为了这座城市真正的居民。
时间一长,自然就有人打起了它们的主意。
安全,不费力,人人都可以干,轻松就能获取的肉食!
有时部分店铺还会雇佣一些老练的捕鼠人,雇佣他们清理这群该死的盗贼。
既赚钱又能获取食物,这份工作很快就传播开来,成了大多数人的副业。
来到一楼大厅,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张凌乱着摆放的圆木桌前都坐满了食客,他们或三两成群,或单独一人。
交谈声四起,整个大厅都闹哄哄的,相比较餐厅,这里的气氛更像是个聚会,比较穷的那种。
“人还不少。”
萤火随意扫了一眼,看见角落还有一张空着的桌子,便抬腿走了过去。
“我真是该死,有一次我喝醉了,把想要再结一次婚的想法告诉了我老婆。”
“我更该死……嗝……城里的医生告诉我不要再喝冰酒了,那样子我的胃会爆炸的,但是……我还是没忍住……嗝。”
“所以说……嗝……这个狗屎冰块真的很危险。”
我觉得可能不是冰块的问题。
萤火的双耳被迫收听着这些酒鬼们的胡言乱语,嘴角微微抽搐,不禁在心中吐槽道。
经过嘈杂的语言洗礼,萤火不那么容易地来到了这张未擦干净油污的空桌前,弯腰坐下。
拿起菜单,她仔细研究了一下上面提供的菜品,好长时间后才点了一份偏贵的酸汁时蔬沙拉和一小杯浆果茶。
倒不是她花钱大手大脚,而是其他的菜名实在是太……
“烤鼠脏”
“臭鱼炖煮屎壳菌”
“猪油布丁”
……
先不说这些东西味道到底如何,反正萤火发誓绝对不会让它们出现在自已的餐桌上。
不到二十分钟,侍者便送来了餐品。
“嘿,知道吗?北边的那棵巨树又开花了。”
“发财的机会可要来啦!”
一位酒客叉着一小块肉排,手里端着一个黄铜色泽的酒杯,边吃边对同伴说着话,话语间充斥着兴奋和酒精的味道。
“北边?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坐在一旁的,他的同伴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与其关注这些,你还不如去外面多逛两圈,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辆火车上遗失的箱子,老爷们高兴了兴许还能多赏你几先令。”
“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最初开口的那名男子听到这番话显然有些不满,啪的一下将酒杯拍在桌子上,溅起不少浑浊液体。
“全城的人找了近三个月都没有找到,这可能吗?只不过是那些白脸猪拿我们寻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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