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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鲁府上设宴,宴请都城之内一干王公贵族们,这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消息,陈时念表示感谢之后便往前走去了。
见状,闲云赶紧上前挡住了陈时念的去路,说道:“姑娘,此处还是别去了吧,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我该如何同公子交代呢?”
闲云并不是一啰嗦之人,但是面前的陈时念却不得不让闲云唠叨了,这可不是儿戏的事情,阿图鲁的人可不会怜香惜玉。
又是公子?
陈时念狠狠地瞪了一眼闲云,她实在是不愿意从闲云的口中再听到公子二字了,实在是有些不耐烦。
“你的意思是就是如果拓跋宗让我去的话我就能去是吗,好我现在就去找拓跋宗。”
说完陈时念立刻转身要往拓跋府去找人。
转身之时陈时念忽然响起了一件事情,她尴尬的对着闲云一笑,她好像不知道拓跋宗的府邸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求救的眼神看着闲云,直叫闲云也是觉着甚是无奈,他思量了再三,想着,似乎这件事情公子并未说过不行。
罢了罢了,闲云摇头也是怕了面前说风就是雨的女子了,好像一切都必须由着她来才是,可偏偏这一切都是公子的意思。
见闲云站在原地还没行动,陈时念双手环保在胸前,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看着闲云,小小的个子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男子,说道:“这件事情你们公子应该没说吧,赶紧带去啊。”
说着她死死的拽着闲云。
“行,姑娘随我一起来吧。”
说着闲云甚是无奈得带着陈时念往拓跋宗府邸走去了。
闲云黑这一张脸。
与从同时的将军府内,拓跋宗已经将此事回绝了,难得轻松的走进了府内。
“拓跋将军,连基本的面子都不愿意给我嘛,我府上设宴特意给送来了拜帖,怎么这么快便将我回绝了呢?”
身穿青色衣裳的阿图鲁尚未下马便开始说话了,声音可是不小,开往的人都能听得见。
拓跋宗的府邸乃是在回讫都城的繁华之处,来往的人可是不少,阿图鲁这样的一番话显然是要为难拓跋宗了。
想要转身进去的拓跋宗只好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背对着阿图鲁之时脸上带着甚是难堪的表情,面具之下的眼神也是恨不得能将阿图鲁碎尸万端了一般。
然而在转身看着阿图鲁之时方才的表情已然被藏匿了起来,拓跋宗转身看着阿图鲁,正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
一个边关大臣,在都城之内似乎比在边关更为威风。
向来也是,毕竟阿图鲁的长姐可是贵妃娘娘。
“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我不过是个不喜说话的人罢了,怕去了之侮了您的宴席,毕竟今日到场的人许多,您还是招待旁人吧,我就不去了,您与其他的大人们吃好喝好,过些日子我府上设宴专门赔罪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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