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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宗也能听的出来声音算不上是太尊敬,说道:“将军真是客气了,我的伤哪里有那么重要呢!”
话音尚未落下,阿图鲁便已经上手了。
动作是很是粗鲁,三两下的便将拓跋宗身上衣裳扒了下来。
果不其然引入眼帘的便是伤口。
伤口依旧是缠着白色的绷带,隐约能看得见上边的血渍,阿图鲁看了一眼不以为然的合上了,眼神中完全就是不屑的意思,说道:“也不是很严重,不会死。
我还以为你这个伤会死人呢,现在看来也就一般而已。”
说完了,阿图鲁丝毫不屑。
这阿图鲁还当真是个怪人,陈时念端着白粥站在门外营帐之内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阿图鲁那番出言侮辱的话,觉着盛世不太舒坦,偏偏拓跋宗却还在陪着。
他那副模样,也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陈时念的眼睛里。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在你这里浪费时间还当真是不值得不如去把酒言欢,你这人素来就喜欢揉捏造作。”
说完阿图鲁便已经离开了拓跋宗的营帐内,他走出营帐站在了门口目光下意识地瞧了一眼一旁弱不禁风的人,瞧着他那副模样白白净净的还不足以让他打一拳呢。
陈时念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阿图鲁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赶忙低着头没有去看阿图鲁,可是余光却一直在瞄着阿图鲁,只见阿图鲁在门口逗留的时间并不长便离开了。
眼前的阿图鲁生的魁梧再加上常年征战的缘故,日晒风吹有黑的皮肤显得尤为粗犷,腰间的佩剑也甚是粗大,那副模样简直能用凶神恶煞来形容,陈时念虽说是见过世面之人可是这样凶狠之人倒是没见过多少。
陈时念低着头仅仅是瞥了几眼阿图鲁便有些害怕,怪不得民间之人都在说常年征战的将军身上的血腥味最为凶狠,就留方圆几里的猛兽碰见了都避之不及,原以为不过是夸大罢了现在看来还当真是如此。
阿图鲁上了马驾着马便离开了,此时陈时念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端着白粥去一些吃食便走进了拓跋宗的帐篷之内。
此时的拓跋宗正坐在方才的位置之上,整理着身上的衣裳,一层一层慢慢的整理倒是有条不紊,见到女子落入眼前之时这才赶忙的整理好了。
“我看方才的那个人好像比你还要厉害,他是什么更厉害的人物吗?我瞧他那副模样对你,你怎还对他嬉皮笑脸的呢?若不是因为他手上的权力叫你觉得害怕了。”
陈时念一边摆着早膳一边问道
其实他并不是个好奇的女子,只是今日的事情着实让她觉着有些感兴趣,再者而言拓跋宗也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怎就怕了阿图鲁呢?
为何怕?
怕倒是算不上,只是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罢了,拓跋宗有些力不从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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