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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宗摇了摇头说:“你看看,你这样不过就会继续自我消耗下去,这么着有什么意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何必把自己搞成最狼狈的样子。
没意思。”
夏轩捏了一下鼻梁:“好几次我都这么安慰自己,可是就是缓解了一下子的不快也就是压在内心深处,终有一天,那一些不甘和怨恨都会长出藤蔓,长成参天大树的。
我忍不了太久了。”
拓跋宗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群狼环伺,身上背负的使命也远非殿下看上去的那么容易,殿下你也想不到的。
只是殿下,我们两个是知己,你跟我诉苦我会倾听,我不会觉得你在顾影自怜,因为这一些我也有想过,后来慢慢的就觉得无所谓了,我相信这一些你都知道。”
夏轩带着几分茫然和不解的问:“这些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呢?”
拓跋宗这次倒很坚定,他说:“肯定是等我们都成了功业,真正变得强大的时候了,若是强大了,那一些蝼蚁又怎么能撼动我们。”
夏轩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突然就笑了:“跟你说了两句,终于把心结解开了,有你这么一个知己在,真不是一件坏事。”
拓跋宗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有时候真觉得你跟个小丫头一样,一会儿开心,一会儿难过的,脸是说变就变。”
夏轩脸一红,说道:“你真是放肆!
竟然敢说我像小姑娘!
好大的胆子,别忘记了尊卑上下啊你。”
拓跋宗乐得哈哈大笑:“是,殿下,我当然不敢忘记,记得牢着呢,现在我就下马给你磕头如何。”
笑完以后,拓跋宗又叹了一口气。
夏轩兴致勃勃地问:“怎么,你也会有心事?”
拓跋宗幽幽地看向他:“我现在最大的心事和无奈完全都是因为殿下!
你不让我看我最心爱的人最后一眼,你别看我现在人在这里,其实我的心早就飞远了,飞到她身上了。”
夏轩连连抬手制止,说道:“肉麻不肉麻你,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你要实在想见,到时候把她接到京城来行不行,不要搞得好像我在棒打鸳鸯一样。
等她来了,我一定给你们买个大宅子,供着你们,等你们结婚行不行。”
拓跋宗被逗笑了:“哪有人这样的啊,一上来就结婚,她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夏轩开玩笑似地说:“那怕什么,我是三皇子,你也是个皇子,她要是不从,我们就直接把她绑了上轿子,直接塞进你的洞房里。”
拓跋宗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你这不是三皇子,你这是强盗,是土匪,土匪才要劫压寨夫人,我可不用。
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夏轩恼羞成怒地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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