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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吃有喝,倒不急着出去,外面应该是乱作一团,或许还要全城搜捕呢。
就在密室里打熬身体吧,再做一个暗杀的计划出来。
张义站起身,吃了两个白吉馍,就开始了锻炼,空间有限不能跑步,但仰卧起坐,俯卧撑,后世学的擒拿格斗也可以练。
就这样过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张义看着铁箱里仅剩的一个白吉馍,知道自己该出去了。
从亵衣上撕下一块布,把剩下这个馍包好。
这是爹娘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他没打算吃,贴身藏好。
又把柴刀插在后腰,这才爬上梯子,轻轻的掀开石板一个角向外张望。
外面已经晚霞漫天,又倾听了半晌,确认四周无人,这才轻轻的推开石板,从里面爬出来,四周一片死寂,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
把石板推回原位又撒了些枯叶掩盖,这才向时和坊摸过去。
他不敢去山神庙附近,那里是地道出口,保不准就有官兵把守。
打算先去自己在仙露坊租下的安全屋看看,按日子算,房租早就过期了,也不知道房东有没有再租给其他人。
已经是傍晚,正是各家吃晚饭的时候,所以街上的人很少。
但张义还是尽量穿小巷,避开有官兵巡逻的大路。
就这么走走停停,行至天黑才到仙露寺,从寺庙的院墙内,传出和尚们念经的声音,应该是在做晚课。
借着月光,看清墙根下横躺着一个乞丐怀里还抱着一根木棍。
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懒的,张义从他身边经过乞丐都没反应。
刚走过去两三步步,就听到脑后“呜”
风声传来。
张义心中暗叫不好。
忙向前跨出一步,借着这股冲劲就地向前一滚。
这才险险的躲过偷袭。
慌忙起身看着这乞丐,乞丐则是愣了,被自己这招砸晕的人,没有三十也有二十了,从未失过手。
没想到被一个小孩子躲了过去。
张义仔细聆听周围动静,还好!
并不是官兵抓捕。
只是遇到敲闷棍的了,这种人最是可恨,专门躲在暗处,趁路人不备把对方打晕,再搜罗钱财。
想到这些顿时火起,趁乞丐愣神的功夫,抽出后背柴刀欺身向前,柴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张义用阴冷的口气问道:“想死想活?”
“小,小,小哥,俺想活!”
乞丐颤抖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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