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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就在柳软儿担心诧异之时,秦兽叫住了她。
“呃。”
柳软儿还沉浸在秦兽离家出走的情绪之中,先是一愣,继而快步跟着他到院子里去了。
见自己女儿乖乖跟着秦兽出去了,柳疙瘩伸长了脖子吼道,“软儿,你可不能相信这小子的鬼话,如今他生了二心,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秦兽了。”
平日里,柳疙瘩对秦兽与柳软儿的接触,看得就比较严,他总是担心女儿与秦兽走得太近,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到时候自己依靠闺女发家致富的计划,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兽也能感觉到,舅舅反对表姐与自己在一起,无非就是觉得他穷,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不但过不上富裕的日子,最关键的是,柳疙瘩的如意算盘也会扑空。
这么一个穷小子,哪有能力支付一大笔彩礼钱,这个是柳疙瘩最为关心的。
秦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秦兽了,这句话柳疙瘩说得很对。
秦兽确实不再是那个招手即来,挥之则去,寄人篱下的小男孩了。
他不但翅膀硬了,他说话的语气、处理问题的方式也强硬了。
当听到柳疙瘩说自己有了二心之后,秦兽感觉十分刺耳。
什么叫不能相信这小子的鬼话,秦兽自然要问个明白。
于是,秦兽又径自回到堂屋内,点亮了一根火柴,找到自己刚买的煤油倒进许久不用,早已落满灰尘的玻璃灯内。
屋子里瞬间明亮了起来,将柳家惨败破旧的模样,照射得无处遁形。
这种家境,没有一点让人欢心的地方。
秦兽叹了一口气,将煤油灯往朝着柳疙瘩的方向挪了挪,方便他借光。
常言道,狗不嫌家贫,况且秦兽还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大活人。
他叹息的原因,自然不是嫌弃柳家的贫穷,而是看到床上的柳疙瘩,没有一丝上进心,还处处为难自己,压根就没打算活出个人样来,把日子过好。
让这样的人置家掌业,这辈子永无出人头地之日了。
灯光照到柳疙瘩脸上,他面目狰狞且抽搐,应是许久没点过煤油灯的缘故,让他感到这光线如同针扎一样刺眼,忍不住赶紧捂住了眼睛,怒斥秦兽,“你这死孩子,谁让你买煤油了,不点灯又不会死,就知道胡乱花钱。”
本来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咕隆咚的,还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湿气,每次抹黑进屋,柳软儿都感到害怕。
本是心疼她,秦兽才奢侈一把,买了灯油,为心爱的表姐驱散黑暗。
柳疙瘩自己没本事,连一瓶煤油都舍不得给闺女买,此时竟大言不惭地指责秦兽做得不对。
对自己亲生女儿都如此吝啬,哪有这样做父母尊长的。
“天黑了就要点灯,又不是瞎子,还怕白费了煤油不成。”
他的训斥,秦兽根本没当一回事,直接回怼了过去,“再说了,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这东西花到哪里哪里舒坦。”
并不是秦兽有意铺张浪费,他一直认为,钱这个东西该省的地方省,该花的地方必须要花。
为柳软儿买灯油,他认为自己做得对,做得值。
“不听老人心,吃亏在眼前,你小子狗窝里放不住剩馍,不知从哪里偷了人家几个铜板,就大肆挥霍,你是真败家啊。”
柳疙瘩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仿佛秦兽花的都是他的血汗钱一样。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胡乱花钱,要说挥霍,你从赖二毛那里借了这么多高利贷,整整四千五百块,别说添个家具置办个农具,你可曾给家里买过一包咸盐,一盒火柴?”
秦兽指了指他被打残的身体说道,“知道这顿打怎么挨的吗,就是因为你借钱不还,赖二毛找道上的人弄得你。”
“什么,爹你竟然背着我,借了这么多高利贷,还被人打成这样?”
柳软儿一听,立刻哭丧着脸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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