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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针怎么行,那往后生活多苦闷。”
我看着聂英认真的说:“即便是针,也应该是定海神针才对。”
“定海神针?”
聂英嘀咕了两句才反应过来,白皙的脸颊猛然浮起一朵娇羞,狠狠白了我一眼:“三毛,你是真浪。
你跑过来就为了说这么一个下流的冷笑话?”
“你看外面。”
我拿手一指窗外:“外面天寒地冻。
你在看这里。”
我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却温暖如春。”
“你是想说你浑身燥热吗?”
“败给你了,我是想用行动来表述,最寒冷的不过冬天,最温暖的不过人心。
千里送朋友,礼轻情意重。”
“从饭店到这里不过也就是10来分钟的车程,别说千里,连百里都没有,你也太夸张了。”
“我是夸张了点,不过你的幽默细胞也少了点。”
“去你的,明明是你的笑话不好笑。”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还会顺带夹一下你的脑子。
你脑袋受过伤,我原谅你。”
“三毛,你来送我就是来卖片汤的吗?”
“当然不是,我是想给你一张名片。”
我把名片轻轻的放在聂英的掌心,笑着说:“多交几个朋友,以后结婚摆喜宴,朋友多热闹点。”
“三毛,你考虑的真长远。”
我感觉到了聂英浓浓的无奈。
不过我这么一闹,聂英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起来,渐渐地,聂英眉头的阴郁也舒展开来。
下午一点半,我把聂英送上汽车,目送她离开。
车子渐渐变得模糊,渐行渐远。
车子从十字路口转向的时候,我收到了聂英的一条短信。
“三毛,你是个不错的朋友。”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好一会儿,想了好几条回复消息,写了又删除,来来回回几次实在不知道怎么回聂英才算贴切。
我想和聂英说一句对不起。
谁让爱情先入为主,后来的总归不如前面有优势,哪怕前面那段时间造就了这次的危机。
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以不着调的方式回了聂英:多交朋友,结婚礼金收的多。
从车站回来,我谁也没联系,回了自己的小窝把音乐开到开的很大,然后关上房门蒙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
我也不知道这个习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只要我心里有些郁闷想睡着又睡不着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睡的着。
下午四点左右,我被老妈从被窝里抓了出来。
老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吼了我一通,我迷迷糊糊才反应过来,之前老妈帮我约了一个女孩相亲,就约在周末见面。
这两天一直忙者薛军童磊的事,早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相信迟到已经算罪大恶极了,放对方的鸽子简直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
我为这段还没开始的缘分默哀了几秒钟,痛心疾首的对老妈说,多好的姑娘,因为迟到的原因就这么连个开始都没有,以后还是不要相亲了。
我妈得意的大笑两声,一副小样老娘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的表情,诡异的看着我说了句,她已经替我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姑娘深表理解的同时,也把约会改在了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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