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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婶婶回应道,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盏灯笼,火焰随着风轻轻摇曳,门开着,火光带着他们的影子在墙上摇曳。
“当时的地方官只想摆脱这个案子,以便他可以无所事事。
如果我要找出真相,证明我所相信的事情,我就必须拿出证据。
我试图和你母亲谈话,但她总是哭个不停。
我父母不喜欢我提起这件事,因为他们已经为发生的事感到羞愧。
几个月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改变了看法,认为我一定是误会了那个男孩,他并不是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个人,但真相却远非如此。”
与此同时,洛普继续听着这位女士的故事,婶婶的眼睛在回忆往事时显得遥远。
“我们家很幸福,但与其他村民相比,我们更孤立。
和我同龄的孩子们拒绝和我玩,我只有她。
而我父母的工作变得越来越糟糕,他们很难挣到足够的钱带回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曾经与我们亲近的人,那些与我们说话或主动停下来与我们交谈的人开始回避我们。
最后,过了几年,我结婚了,但她并不喜欢这样……在此之前,她试图拆散我们,试图勾引我的未婚夫,但她失败了,因为我抓住了她。
我们大吵了一架,我原谅了她。
我以为她只是缺乏安全感,她也确实如此,但我不知道她会如此卑鄙。
当我被告知怀了孩子时,你猜她做了什么?”
她婶婶的眼里充满了蔑视,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她想杀死我的孩子。”
这低声的话语感觉比房间本身还要安静。
她婶婶举起双手,“我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到或抱住我的孩子,就失去了他。
你知道失去孩子的痛苦吗?”
洛普不知道该如何感受这一切。
她所认识的、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母亲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这让人很难想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个抚养她长大,爱她,照顾她的人。
“这不是我编造的,”
她婶婶补充道,她的眼睛怒视着洛普,“她还试图把我从教堂的楼梯上推下去。
不,不是试图,她已经成功了。
如果说我不能再生育的原因是什么,那就是她,全部都怪她!”
图尔问道:“这就是你试图把洛普卖给奴隶机构的原因吗?为了替你未出世的孩子报仇而寻求安宁?”
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洛普看。
洛普心里想,原来这是真的。
“我妈妈可能是对你做了这件事,但我除了尊重你,什么也没做,婶婶——”
“别!”
婶婶警告道,“你妈妈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也差不了多少。
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很正常吗?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突然让洛普担心起来。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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