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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含香缓缓喝下安胎药,把碗递给她,“你说得对,这日子还长呢,往后的事儿谁说得清楚。”
“良媛,门口池承徽来了,说要求见你。”
略微思索后她才开口,“让她进来吧。”
池承徽穿了一身儿半新不旧的湖蓝色裙子走了进来,端正地给郁良媛行了个礼,才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往日里两人都没有身孕,来往密切,今时不同往日,郁含香一朝怀孕,跟她可是大不相同,池秋烟就得上赶着来巴结。
“你前几日才来过,今日怎么又来了。”
郁含香笑睨了她一眼。
池秋烟脸上带了几分讨好的笑意,“郁姐姐有了身孕,我做妹妹的来看看是应当的。”
“嗯,你有心了。”
郁良媛不冷不热地说完,便没有开口,只等池承徽说明今日的来意。
“姐姐,你如今怀孕了,不便侍寝,但太子爷还是三五不时地来看看你,你可真是得宠啊。”
郁良媛看了她一眼,知道正头戏来了,“太子爷不过是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若真说得宠,宋侧妃和许侧妃,还有那个虞承徽,哪个不比我的宠。”
这倒是实话,郁含香就是再不甘心,也得承认。
池承徽不甘心,再接再厉表态,“姐姐你也知道,妹妹一个月最多也就见一回太子爷,不若姐姐等太子爷来此的时候,帮妹妹说几句好话,妹妹感激不尽。”
听了她的话,郁良媛脸上似笑非笑,“这太子爷去哪儿,不去哪儿,那是我说了算的。
妹妹怕是求错人了....”
“姐姐你听妹妹说,如今你怀了身孕,若这一胎是个皇孙,日后可是贵不可言啊。
再则,妹妹跟姐姐一条心,若是他日也能够有一男半女,妹妹的孩子定然跟妹妹我一样,也跟姐姐的孩子一条心....”
郁良媛轻笑出声儿,“妹妹说的这些,差点就让姐姐心动了呢。
不过这事儿啊,我还需要想一想,不若妹妹等几日再来。”
说着她就躺下要休息,池承徽只能出来。
见人一走,照水有些不悦,“良媛这人可真会巧言令色,自己没有恩宠,就上赶着求你。”
“她不求我,还能求谁。
太子妃看不上她,她又得罪了虞承徽,旁的人怕是更看不上她了。”
郁含香语气有几丝鄙夷,“不过这样的人若是用得好,也不失为一把好的匕首。”
“良媛你是说.....”
“哼,许琨瑶折辱我的事儿,你以为我就此忘了?她是皇后的侄女,她仗着这个身份嚣张跋扈,但若是她犯错了呢?若是犯的错,连皇后娘娘也保不住她了呢。”
郁含香脸上带了几分冷然之色,看得照水莫名地有些害怕。
东宫内,围绕着孩子的话题聊了好几日,虞凉月掉头回到望月阁就开始睡觉。
太子妃要闭门休息,请安自然就免了,对她来说太子妃生儿子生女儿都好,跟她毫不相关。
而且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儿,她如今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那个药包整日不离,不是挂在床头,要不然就是挂在她腰间,她十分安心。
自从上次的腰牌事情一过,秦牧好长一段日子没有递消息进来,若不是知道秦牧人还说着,虞凉月几乎以为他是不是坏事做了太多,已经被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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