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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命令陆再离开公司:
“随便找个酒吧把自己灌醉,然后让保镖把你送回家,第二天就没事了。”
陆再还想说什么,时宴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
“不打算听话?我的话在你这里没用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再颓然的撸了一把自己的脸,他从地上站起来,“我这就走。”
说完这句陆再顿了一下:
“我一直以为我和陆行比也不输什么的。”
这是一句充满了留白的话,里头的未尽之意几乎可以溢出来。
时宴没有心思去琢磨他在想什么,他摆了摆手,操纵着轮椅来到了办公桌前。
陆再看着低头认真看文件的时宴,怅然若失的离开了。
时宴以陆行合法伴侣的名义约几个大供应商吃饭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陆行这个当事人的耳朵里,跟在他身边的人小声的问:
“陆总你打算怎么做呢?”
陆行还没有出院,被送到医院的喜悦已经褪去,他只是还抱着幻想,幻想时宴会让人来看他一眼:
“我什么都不会做。
目前为止,我和他的目的是一致的。
只有把陆再搞走,空出位置,我们才能争。”
“我明白陆总的意思了。”
陆行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拆线,留了一个不算狰狞的粉红色疤痕。
医生问他要不要做祛疤手术,陆行直接拒绝了。
与其说这个疤痕是时宴留给他的东西,他舍不得把他去掉,不如说这个疤痕是他试探出时宴心思的胜利勋章。
夜色沉沉。
陆行提早半小时到达时宴宴请供应商的酒楼,他才从车里下来,就被一个黑影撞到了车上。
砰的巨响声中,陆行看清了压制他的人:
“秦念你在搞什么鬼?”
用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的秦念双手紧紧拽着陆行的衣领,他用嘶哑的声音吼道:
“我在搞什么鬼?陆行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两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陆行几乎都忘记了时宴有个真爱。
秦念的出现让确定了自己心意的陆行万分的不爽,他克制了这种不悦,冷着脸推开秦念: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的?谁向你透露了我的行踪?”
踉跄了一下的秦念扯下自己的鸭舌帽,扔在地上,露出了有些斑秃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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