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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羽乘风,桑遥与钟情跟随迎亲的队伍,来到一座恢宏的府邸前。
他们不是新人的亲眷,也没有邀请帖,没办法混进宾客的队伍,只能另想办法。
冬日天黑得早,太阳落山,暮色吞噬大地,很快,整个宁远县都进入了黑夜。
桑遥跳上墙头,翻了过去。
钟情紧随其后。
两人在树影间穿梭。
入夜后,寒气愈重,纵有成串的灯火驱散黑暗,却驱不走连绵的寒意。
厚云如铁,整个天幕都似要倾覆下来。
桑遥搓了搓手,哈了口热气,哆哆嗦嗦拿出妖司南。
办喜事的是本地的大户人家,院子又大又多,两人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找到洞房花烛的新房。
桑遥爬上屋顶,揭开瓦片,垂目望去。
红烛高烧,新娘披着盖头,矜持地坐在床畔,喝得醉醺醺的新郎被人簇拥着前来,撒过喜糖,唱过祝福词,众人一哄而散,留下新郎和新娘二人。
新郎拿起玉如意,挑起新娘的红盖头,绣着鸳鸯的盖头底下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庞,看得新郎双眼发直。
桑遥拨着妖司南,津津有味地观摩着,坐在她身侧的钟情对此毫无兴趣。
天空飘起雪花,先是小雪,紧接着是鹅毛大雪。
桑遥抬手接住雪花:“怎么下雪了?”
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桑遥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雪,眼里满是新奇,与钟情并肩坐着。
大雪如柳絮,纷纷扬扬,铺满两人周身的世界。
钟情撑开雨过天青伞,罩在两人头顶。
桑遥瞄了眼屋内,新人已饮过合卺酒,再往下看,就少儿不宜了。
这回钟情没捂她的眼睛,出于尊重,她没有继续看下去。
桑遥盖好瓦片,像只小猫儿似的缩在伞下,抱着妖司南,目不转睛地盯着磁针。
“钟情,你说,为什么妖司南还没动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言下之意,这样的婚姻里没有感情。
“我看新郎新娘的反应,没准是一见钟情。”
桑遥托着下巴,话一出口,想到了什么,“钟情,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名字真是妙。
钟情,钟情,谁见了你,都是一见钟情。”
钟情不动声色地瞥了桑遥一眼,黑黢黢的眼中似有流焰燃烧。
桑遥虚空抓着雪花,没有注意到钟情的反应。
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手心,合掌一握,化作晶莹的水珠。
她鼓起双颊,吹散掌心的水珠,低声感叹:“可你偏生着一副冷心肠,明明薄情,却名钟情,你情之所钟者又是何人……”
“随手翻的。”
桑遥琢磨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钟情是在回答她,他名字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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