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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了她,还得花大钱哄,不划算。
这时,有服务生过来,说有位张先生问她们是否得空,想请她们喝杯莫吉托。
什么玩意,易思龄随口打发,继续道:“反正嫁给谁都是逢场作戏,郑启珺好歹是熟人,其他的我连认都不认识。”
“你以为我想吗。”
她声音低下来,纤长的睫毛也跟着垂落,手指拨弄腕上的钻石镯子,漂亮的脸被雾气模糊,有种说不出的沮丧。
她很少很少有沮丧的时候。
易乐龄心里难受,她知道易思龄联姻是定局,就连她也很可能逃不掉。
时间问题而已。
清冷的脸上多出几分挫败,亦有沮丧,“算了,我说不过你。
如果真是渣男,你不如找个新男友,气气他。”
话刚落音,易乐龄又懊恼不已,骂自己发神经,连这种拱火的话也敢跟易思龄说,正要找补,就看见对面那双黯淡的眼眸重新明亮起来——
“乐!
你果然是我的小诸葛!”
女人很激动,声调都变了,“只要我现在找个男人,管他真啊假,姓郑的都会气死,说不定他脸上挂不住还能主动退婚!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
易乐龄抿了抿唇,到底没吱声。
她不愿扫易思龄的兴。
.
最后两道甜品是莓果碎冰激凌和椰奶布丁。
老板露米过来敬酒,顺道再次感谢易思龄把铺面租给她。
这家餐厅选址在星顶酒店高层,全港最好的旺铺之一,寸土寸金,想租的人一大把。
露米全靠哄易思龄开心才将铺面拿下。
因为酒店是易思龄的,这栋楼、地皮都是她的。
易思龄心情稍霁,态度不错。
露米更殷勤,吹捧的话信手拈来,她是港姐出生,前几年嫁入豪门,靠的就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寒暄途中,那位被打发走的服务生又来了,毕恭毕敬说:“易思龄小姐,有位谢先生想请您去他的包厢聊几句,问您是否得空。”
服务生哪里懂名利场的弯弯绕绕,只知道把话带到,没想过这话一出,场面登时就难看起来。
请易思龄去包厢陪聊。
好大的派头。
露米僵在一旁,甚至不敢打圆场,只能观察易思龄的神情。
易思龄只是笑笑,把碎发别到耳后,轻描淡写:“这位谢生是谁请来的?可真有意思。”
露米脸色微变,听出来这番话是在点她这个东道主。
今天的场合并不严格,有她拟好的名单,也有朋友带朋友,她总不能每个都熟,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惹事的傻叉。
她赔着笑:“还不是我们bb太有魅力了!
就我这小场子都有六七个跟我打听你的,bb放心,我全都没理会!
这些不长眼的男人,明知道你有未婚夫了,还非往上凑,就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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