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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打来电话的竟然是张二毛,顿时有些惊讶不已,嘴里念叨道:“真是出了奇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个张二毛都躲着我,今儿怎么还主动给我打电话。”
叶辰也有些诧异,按说张二毛离开古玩街、帮洪五打理道上的生意,跟自己老丈人也就没什么交集了,怎么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萧常坤虽然疑惑,但手上还是将电话拿了起来,按下接听。
电话那头,张二毛毕恭毕敬的说道:“萧会长,是我啊,二毛,您还记得我吗?”
“废话……”
萧常坤骂骂咧咧的嘟囔道:“咱俩打这么多次交道,我还能不记得你?之前我收了不少好东西,打你小子电话打一万多次都打不通,你小子怎么这会儿知道跟我联系了?”
张二毛嘿嘿一笑,连忙说道:“不瞒您说啊萧会长,我已经金盆洗手不干古玩儿了,现在替咱金陵的洪五爷做事,洪五爷您肯定知道,他跟您关系不也挺好的嘛!”
萧常坤哼哼道:“那是当然了,我跟洪五爷什么交情?前两天还在他天香府的钻石包厢吃了顿饭。”
说罢,萧常坤又道:“行了张二毛,别假惺惺的客套了,找我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吧。”
张二毛声音十分殷勤的说道:“萧会长,不知道您还记得以前吉庆堂那个周良运吗?”
一听周良运的名字,一旁的叶辰心中一动,而萧常坤则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又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样。
他登时骂骂咧咧的说道:“周良运?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他!
当时我在吉庆堂惹了点儿麻烦,结果我都走了,他让人把我抓回来,还大嘴巴子抽我,这个仇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要不是他当时被宋家赶出了金陵,我早就把那天的仇给报了!”
听到老丈人的话,叶辰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虽说现在事情一步步抽丝剥茧之后,叶辰知道了当日老丈人在吉庆堂看花瓶的时候,那花瓶是自己掉落在地的,但当时老丈人的做法也确实很不讲究。
他以为是他自己失手打烂了几百万的花瓶,第一个念头不是想办法补救,而是要把叶辰丢在那里当垫背的,自己立刻逃走,为此挨一个巴掌还有什么好记仇的?
可是萧常坤却不这么想。
自己毕竟一把岁数了,被一帮人从街上抓回来,本来就很丢人,那些伙计抓自己回去的时候,手上也不客气,拳脚也没少往自己身上招呼,这么大岁数还挨打,这口气怎么能咽的下。
而且在他得到的消息里,周良运自那件事之后就从金陵消失了,自己就算是想报仇也没机会。
电话那头的张二毛一听萧常坤提到周良运还是很生气,心里便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号对了脉,于是便谄媚的说道:“萧会长要是想报仇,也不是没有机会!”
“有个屁的机会。”
萧常坤听不出张二毛话里有话,只是满腔怒气的说道:“这孙子早他妈跑没影了,估摸着肯定不在金陵了,我上哪找他报仇去?”
张二毛连忙献宝一般的说道:“萧会长,我给您打这个电话就是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周良运已经回到金陵了,而且他还打算在古玩街开店!”
“你说什么?”
萧常坤一听这话,顿时站了起来,语气有些激动的问道:“姓周的王八蛋要回金陵古玩街开店?他这是混在外面混屌了,还是混的一比吊糟了?”
在萧常坤的脑海里,周良运回金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在外面混的很牛逼,有钱有势的回到金陵开店,以此来找回被吉庆堂开除的面子;但另一种就截然相反,是他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万般无奈之下又只能回到金陵讨口饭吃。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估计自己报仇无望;
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自己报仇的事就有机会了。
张二毛回答道:“萧会长,说实话,我还没有看见周良玉本人,但是从我收到的消息来看,他在外面应该混的不怎么样,他这次回来也只是想在古玩街干点儿小本买卖,不像是在外面混大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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