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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会所是集团早期交给鹤冲天打理的生意。
运作成熟,鹤冲天基本不用怎么管,收钱就好。
半个月前,凌晨三点,保洁阿姨在女浴单间的木桶里,发现一具烧焦的男尸。
死因是急性心梗,也就是猝死。
离奇的地方在于,男尸在女浴,水中烧焦,还有死者死前泄过元阳。
男女浴室在建筑空间构造上没有通道,进门的位置都有监控,监控中这些男人并没有进过女浴。
就在调查一筹莫展的时候,仅隔了两天,又有受害者出现。
手法和特征相同,都是半夜三点多发现的。
到这已经够邪门了,隔了一天,又一个……
破案没有头绪,洗浴会所消防和安全都没问题,停业整改了一阵继续营业。
消息封锁得好,外面人一直都不知道,周承望也自然不会关注一个小小洗浴会所,不明不白和鹤冲天做了交易。
原本这烫手山芋是鹤冲天和林俏珠的,现在变成了林俏珠和周承望的,正巧最近二人最近同进同出高调示爱。
外加鹤冲天那段时间不常在青山市,天天和沈香引这个村那个镇的跑,麻烦撇得干净。
周承望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被算计,明面上又挑不出刺,没法找鹤冲天说理。
先是大骂林俏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和他提过,又战战兢兢担忧正常营业后再出命案。
这才来找沈香引麻烦,想敲打敲打鹤冲天,试探试探沈香引算不算得上他的软肋。
沈香引不知道这其中许多弯弯绕绕,听齐宴的陈述,只知道发生离奇连环死亡的浴场,鹤冲天算计给周承望了,还是用沈记裁衣换的。
“我不管你们什么理由,你们找我麻烦没道理。”
满地狼藉,周承望踩着地上的布料和衣服,也没有太靠近沈香引:“你在方圆茶肆砸了我包间,这笔账怎么算?”
沈香引失笑:“你请我喝茶,叫来十几个废物埋伏,打不过怪我砸坏你东西?”
她看向齐宴:“今天又来挨打?”
齐宴垂了垂脑袋,心比天高,奈何实力不允许,他今天觉得自己像个孙子,谁都能踩他头上撒尿。
想到这,一股愤怒冲上心头,齐宴暴起持匕首朝沈香引刺。
室内空间有限,沈香引躲避不及被匕首割伤手背,不很深,血液也顺着流到袖口里黏糊糊的。
手受了伤,齐宴又趁机以男性的力量压制,将沈香引抵在墙边,攥住她的双手绕在背后。
沈香引正要调动心识,砰的一声响,曝亮的白光倾斜进沈记裁衣。
偏头看过去,有些睁不开眼,是汽车的远光灯。
来人逆着光,只能看清轮廓。
一股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地压迫周围一切,这样摄人的压迫感和异于常人的身高,不用看清楚也知道是鹤冲天。
他还真会挑时候来。
在众人的错愕中,鹤冲天轻而易举掰开齐宴钳制沈香引的手。
周承望混了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便是鹤冲天气场全开的时候,他也遭遇过几次,但这次不太一样。
这次的危险是压抑着磅礴杀气的,不禁浑身发毛。
“鹤冲天,你这…小女朋友脾气有点冲了…我们来找她问点事,不知道怎么就动起手来。”
周承望语气上是服软,但还在试探,这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在唯利是图的鹤冲天心里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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