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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快速捡起手机,脸都红了,把手机放在鞋柜上。
“拿个手机都拿不稳,你这一天天地想什么呢?”
温臣已经换好了拖鞋,抬头看到她这脸,“脸怎么红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
温臣笑她:“啧啧,这脸红的,难不成是思春了?”
“滚!”
温言抬脚用高跟鞋踹了他小腿一脚,怕他会还回来,赶紧往外跑。
“跑慢点!”
温臣乐呵呵地拿起手机,还不忘大声喊,“小心地滑!”
陆曜看到了视频里那抹疾步行走的纤瘦背影,再一想到她弯身捡手机时那双白皙的腿,喉咙处就有些干涩。
……
自从陆曜走了后,家里人就再没在温言面前提过他,除了温臣。
温臣常把这个四哥挂在嘴上,说他以前在部队训练的一支部队,在一次模拟实战中表现不俗,在十支精英部队中脱颖而出拿了第一。
温言只默默听,时间因素,再加上每天忙着应付相亲以及潜意识里拒绝再想陆曜这个男人,一个月下来,她还真就慢慢将他淡忘了。
可能也不是忘,只是禁止再去想。
晚上接到视频通话,是闺密辛冉,当时两人一起读纽约大学Tisch艺术学院的编导专业,同班同学,又同是Z国人,性格上也很合拍,经常一起完成课外作业。
温言跟辛冉不同的是,毕业后两人选择的路子不一样。
辛冉是毕业后回了北城电视台当编导,温言留在纽约选择了导文艺片。
“言言,你得江湖救急了。”
视频里辛冉一脸可怜,又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脚,“我前天崴到了,需要住院半个月呢,医生不让我出院,说错位太严重。”
“可是我导的宣传片刚拍到一半,年底前就要交给北电那边,其他的副导演水准都不行。
你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帮帮我好不好,不然我就真完蛋了。”
辛冉卖可怜,然后撇嘴哭了起来。
她成功了,温言答应了。
一方面是帮辛冉,另外一方面是正好趁这段时间避一避,相亲的生活是真够了。
温臣得知她要去北城,硬是给了她陆曜的联系方式,说:“去了北城,遇到什么困难就给四哥打电话,四哥是自家人,不用跟他客气。”
“哦。”
温言没拒绝,看着他存下。
微信提示手机通信录上的好友,陆曜二字特别明显,她选择忽视,没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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