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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是许强先上的炕,原先是顾丽娘睡里侧的,因着她有了身子起夜的次数多,便与许强换到外侧来。
有了身子的人动作笨拙,顾丽娘上炕的时候不知道压到他哪儿,惹来他一声闷哼,那声音可不是那种快意享受的,而是带着痛楚。
吓得顾丽娘一把掀开被子,她的眼神很好,就着跳跃的油灯光线,看到他腰际有一条还泛着红肿的刀痕,顾丽娘的泪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受伤了,你咋也不说?”
她心里一阵害怕,要是这刀口再深点,人可能就要没了。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这走镖着实太过危险。
“莫哭,这不是没啥大碍吗?说出来也尽让你们担心,还不如啥也不说。”
许强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
顾丽娘起身,许强忙问,“去做啥?”
“我去拿药酒给你擦擦伤口,万一化脓就不好了。”
这种伤口最怕感染了,她看了那红红的伤口,分明已经有点肿了,刚才被她压着一下,又开始微微渗血。
“我去,你挺着个大肚子,安分点吧。”
“你是伤患,才该安分点呢,放心吧,药酒就放在屋里,我闭着眼都能找着。”
拿了药酒,顾丽娘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掉泪。
“好啦,我这不安安稳稳地回来了么?有啥好哭的。”
他媳妇一哭,他这心就乱乱的。
“这回是你命大,下回呢?下下回呢,指不定哪回你就——”
那字眼顾丽娘真说不下去,心里心酸极了,“强哥,算我求你了,莫要再做镖师了,你不知道每回你一出门,我和爹和孩子们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哪次你要是晚个一两日,我们就怕得不行。
就担心你永远回不来了,呜呜呜——”
顾丽娘泪珠子直掉,这伤口把她长久以来的担忧给勾了起来。
许强沉吟,其实这回他也细想过,是不是该退下来了?
顾丽娘见他没反应,以为他不答应,眼泪更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呜呜,你个没良心的,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有个什么,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咱们现在有铺子的分红,田地里还有出息,一家子过活也绰绰有余,何必去做这劳什子危险的行当?赚那么多银子,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你要是出事,咱们整个家都散了,便是金山银山也守不住,要来又何用?”
“你得让我想想,总不能说风就是雨的吧?”
顾丽娘见他有所松动,这才渐渐收了泪,继续劝道,“钱几时能挣够?这样拿命相博的银钱不要也罢。
咱们手里有地又有银钱,到时找着好路子,在镇上开个店也是极便宜的。
便是不开铺子,咱们再置上几十亩地,靠地里的出息,也尽够了。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你说的我会细细考虑的。”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再说下去,倒显得自己咄咄逼人了,顾丽娘便歇了话头。
她是打定了主意,明天就给公爹说去,无论如何都得让他脱离这行当。
次日,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
一个庄稼汉子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进来许家,一进门那汉子便让他跪下,“孽子,快给许师傅跪下!”
那孩子一声不吭地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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