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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过她头颅的肘骨不断往下坠。
邱叙的手指掐她,寸寸骨节压两条大腿肉,陷进去不少,她晃荡大腿,脚趾往回收缩,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我想出去玩。”
玩?
邱叙的手掌压住她耻骨之余还可抓到她大腿外侧,收回舌头,再次拿起边上的水杯,饮下一块冰,一点冰水流过嗓子,丰沛唇舌上的水分,“来,玩。”
再次拿出一块方冰。
邱叙捻着再度开始融化的冰块,塞进穴口,在小穴口反复盘旋,让她含着淫秽地转动。
直到她叫喊出正确答案,“我怪,我也怪。”
才取出来,邱叙才开始好好服侍她。
游鸿钰被邱叙纯粹用冰块和水送上高潮,四次。
如一只垂死的发病白的螃蟹,在冬月完成受精。
她摊着肚子和蜷曲大腿,高潮里抽搐无数次,几次眼睛看到白光。
邱叙干燥的那只手,有些不容抗拒地隔衣物抚摸她的肚子,她的肚皮都下意识塌了下去,胸腔鼓动。
邱叙轻轻拿纸给她擦掉穴口残余的水渍,站起来,空了的水杯放茶几,回身给她拉起内裤,见游鸿钰想爬起,一脸爽完就不认人的不知者无罪,掐住她腰拉近下身,硬得鼓起来一大块的地方直抵内裤。
他的肢体动作劲张,面部表情有些要发狠的感觉,这让她第一次对视时误以为邱叙要发火,她下意识愣了一下,然而透明的液体顺着滑下有些成熟意味的男人脸颊,凝聚在下巴尖。
扫视到游鸿钰的眼睛时,眉毛微松,又恢复那带点清微淡远的柔意。
“奇怪的男人。”
她抿上了嘴唇,手伸向他裤子拉链。
男人的手按住她手腕。
“你觉得古怪吗?”
他的眉目盼睐。
上身却更加伏近她的身体,炽热的东西压迫得她又发颤,双手骄狂地撑住伏在她双肩外。
游鸿钰都要哭出来了。
什么啊,这两个词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思考不了这个。
他喜欢这样,原因非常简单,每当这时,游鸿钰会下意识缩起来。
“喃?”
他垂下头,和往日一样柔情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眼睛睁了睁,刚才轻柔模样一扫而除,他忽然恶魔一样在她耳边低语,“你完全可以在我们之间……做一个失职、敷衍的皇帝的……为什么不推脱呢?”
情绪自始至终没变化,却没有压抑情绪。
有点冷静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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