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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韵礼被肏得两眼发黑,而身上的人食髓知味,完全不餍足,他着了魔似地侵入她最深处,交合之处一片狼藉,“啪啪”
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相映成趣,原本粉嫩的花肉都被欺负得红肿一片,紫红色阴茎进出的小口甚至被榨出了圈圈白沫。
嘤嘤垂泣到此刻,她再也哭不出了,因为体内的媚毒被逐渐压制,恍惚的意识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实在是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几次,她只知道,她快要被他弄死了,而这个抱着自己疯狂索要的男人一次也没有释放过。
“呜呜...够了...”
手肘抵上面前坚硬的胸膛,她试图以此来抵抗他,不过只是蚍蜉撼树,倒驱使他要的更猛烈了,“徵,你快...放开我!”
沉浸在肏屄徵中的徵充耳不闻,这温柔乡、销魂窖跟夺了他的魂似的。
无措之下,棠韵礼张口就咬在他偾起的上臂上,狠狠咬出一个牙印,待嘴里萦绕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时,她才松开嘴。
“够了,真的够了!”
眼前的男子一声也不吭,唯独他的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绞着她,深邃的瞳孔里面写满了强烈的占有,那是不把她吃干抹尽不罢休的狠劲儿,简直令棠韵礼胆寒生畏。
她掐着他强壮的手腕,哭丧着一张脸,话语被撞得破碎凌乱:“喂...你快射了......吧?”
孰料他沉着一张脸,反问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不是你让我狠狠顶的?...不是...嗯...很舒服么?”
棠韵礼一时语塞,虽然是她先勾引他没错,先前三番两次玩弄他,是她不对,但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在自己床上俨然一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样子,实在是纯情又好玩得紧,忍不住想要多逗弄逗弄他,怎知他就像一匹怎么也喂不饱的饿狼......
她首要目的是为了压制媚毒罢了,如今这毒也已压下了,可身上这男人折腾得她简直像是要夺了她的命。
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刻意以此报复于夺了他的清白之身。
“我...啊...我不...要了!”
棠韵礼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招惹他了,可惜现在也晚了。
见她一副娇软无力模样,宛然如海棠醉日,徵不禁怦然心动,一个心神大乱,向着肉壶深处射了 个满。
“呀!
...不行...好烫!”
“嗯!”
两人同时吟了出来,他那灼烫的精水又疾又多,全浇到花房深处,烫得棠韵礼双腿发颤,脑中一道白光飞闪而过,挂在其腰间的双腿猛地缠紧。
徵将半软的阳物撤出,瞬时,浓稠白液从她还未及闭合的花口里溢了出来,漫着顺滑的玉腿直流到脚踝,实在是淫靡不已。
徵看着眼前承恩后的美人,杏脸桃腮,浅淡春山,一副大受滋润的模样,到底是少年热血,忍不住呼吸猝然一窒,腿间那半软之物又硬成铁杵。
他把那软腻的腰肢抄起,逼她睁眼看着自己,狂肆地印上自己的吻,与她香舌追逐戏弄。
棠韵礼心头大惊,这男人不会是还想再来?
很快她的担忧就得到了应证,他将人锁在怀里,和她吻得难舍难分,右手却覆在她丰满的臀上,轻揉慢捏着软糯的臀肉。
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滑到菊穴和花谷,大有一跃跃欲试之意图。
被他吻得晕乎乎的,棠韵礼什么都来不及想,只觉下身一紧,双目圆睁着被人抱着从下自上贯穿
了。
“唔啊!”
他的双臂着实强壮有力,穿过她两只细腿儿,像把尿之姿将人箍在胸口,棠韵礼在其手中宛若一只折翼的纸鸢,轻得不像话。
他开始一上一下、进进出出,混杂着方才射进去的精液,粗长的巨物肏得十分顺畅,粘腻的爱液裹覆在两人的性器上,因猛力的碰撞发出羞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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