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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视得过于久了。
他才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会使自己沦入牵涉犯罪的境遇。”
他忽然诡异地微笑,又是那种笑,一个标准的,播音艺考训练的微笑。
但是笑不抵眼底。
游鸿钰站起,将自己裤子脱下。
上衣仍留着。
边途觉得自己像要被她踩床上,被居高临下得看,分明是她放荡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喉结滚动,被那些丝线网格的法术烫得害怕,第一次体验到疼和即将到来的好东西是可以融为一体的。
他既痛,又兴奋。
她脱衣服的时候,似乎还可以看到她腹部的人鱼线和隐隐的肌肉线条。
他瞳孔顿住,缓慢收缩,如此刻手握成拳。
游鸿钰蹲下,太快,不稳,手伸过去压他下巴,要押得他痛才放开。
让人觉得她甚至是故意的。
她落到他五官每一寸,目光渊深,“你的舌头是不是很灵活?”
她只记得,他在高中的广播站当过站长,为了发音标准练过口腔操,等等··· ···他最后是艺考了还是没艺考来着?她忽然感到头痛。
他凑过来想闻她,又或是吻她,那亲昵的感觉,乍一看好像两人是情侣,游鸿钰推开了,但仍没给他肩颈和头加上束缚术。
游鸿钰伸手摸了摸他唇上,他屏住了呼吸,边途垂眸看她在干什么,下睫毛很长,但不卷。
游鸿钰有些愣神,边途用嘴唇去贴她的手心,动作带有侵略性,明明已经被束缚得快勒出血,她把手挪开一点。
叮咛的无声互动里,边途好像有点困地眨了眨眼,再次睁开眼,眼珠子流动出温柔。
那是一种刻意的讨好。
男生在床上的,特有演技。
他用脸去蹭游鸿钰没完全离开的手,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他好像知道游鸿钰想摸他脸。
或许,他更像老虎,老虎会微笑,试探贴近的动物的气味,辨认对方是带着兔血的血腥气饱餐完的同类,还是可以被吃掉。
边途,边途··· ···
她知道的,他并不喜欢她。
但他和其他垃圾男人一样,不会抗拒和一个女孩子上床.
游鸿钰忽然面露难舍,叹嘅,“还是舍不得打你啊。”
她手掌停下,合起,手指掐他脸,他皮肤和软,肤质很好。
边途看得到她对自己的眷恋和温柔,但再眨眼时,游鸿钰眼睛又空空得直视他,“舔。”
已经摸到他没有胡须。
他在这两天了,还没长胡须?游鸿钰思考为什么,一边自己小腹向前下压,边途好像在笑,哈了口色情的热气在上面。
“··· ···呃。”
她的肚子抽了下。
边途湿滑滑的舌尖在口缘搭了个边,就绷着侵犯的力度插进口。
刚才那种柔软和谈的样子顷刻不见。
边途,边途,是个骗子。
游鸿钰忽然感到心脏有个地方自己在生涩拧转,要她痛。
她的小腿肌肉下意识痉挛,险些要坐下去,压住床铺才将将稳住。
举手肘遮自己眼,上身又往后倒一点,不想去看身下的样子,“你想死吗?”
她很少骂人,边途意识到她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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