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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看,能够保留肉身,已经不简单了,够得上得道高僧了,可是姥姥为啥说这是没修成呢?
这个问题我姥姥也解释不了,我也没地方去找答案。
只能是永远成为了谜团。
这倒没啥可惜的。
可惜的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些当年的不朽肉身,终归都化作了一缕青烟而去。
又是几声炸雷,逐渐雨停了。
我们打开窗户,潮湿而又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我有点困了。
但是一想到我身上还背着一位“仙家”
或者说是灵物,我问我姥姥:“姥姥,我还能睡觉吗?”
“睡你的。”
我姥姥安慰我道:“这就和细菌和病毒一样。
到别人体内就会做病,在你体内就不叫个事情,你的抵抗力够强大,这个道理是一模一样的。”
“那行,那我听您的。”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把从部队带回来的帽徽、领花,以及一把侦察兵用的匕首,都压在了枕头下面。
然后默默唱着:“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的军歌歌词,睡着了。
可能是空气中充满了负氧离子,确实有利于睡眠,这一觉睡得非常好,甚至都没有做梦。
直到听到南京路上的电报大楼钟声响了七下,我才睁开眼睛。
起床后,简单洗漱一番,然后拿着三个白皮大鸡蛋,到楼下去摊煎饼果子。
用鸡蛋排好队,我又用小铝锅去对面的小饭店打了份豆腐脑。
要说我家对面这个小饭店,当时万万没想到,十几年后会成了网红。
虽然如今每年我都要从这家小饭店门口路过几次,但我再也没进去吃过一次饭:为什么?因为已经需要排队了。
只能默默地看看那些坐在门口排队的年轻男女,怀念下我那逝去的青春。
遥遥看着里面忙碌的老板,也已经是一个跟我一样的中年人,而不见那个中年妇女(他母亲)。
我真想进去问候问候他妈还好吗?
扯远了。
再过一会儿,我和姥姥一人捧着一碗豆腐脑,手里各拿一套煎饼果子在那里啃。
我的是双鸡蛋双馃子的,我姥姥是单鸡蛋单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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