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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魃的弟弟三（第2页）

凤羽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心中百感交集。

男人眼眸低垂，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郁，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她第一次看见他笑，但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男人轻抚自己腹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曾经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残忍嗜血的恶魔。

但转念一想，都是自己养的，变成这样，也怪自己，毕竟自己本来就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血的恶魔加疯批。

“你在想什么？”

她轻声问道，试图理解他的想法。

男人抬起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偏执。

凤羽一巴掌拍了过去“祭眠，我让你说话，你要再不说我就把你舌头拔了！”

男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和委屈。

凤羽冷笑一声，一把揪住祭眠的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男人眼神闪烁，不敢与她对视，只能低声道“属下只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承受这些痛苦。”

凤羽不知道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男人了，他现在只是一个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疯子。

男人突然一把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吸食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你……”

凤羽有些错愕，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抱得死死的。

男人将脸埋在她脖颈间，闷闷道“我真的好喜欢你……”

凤羽感受到脖颈间传来的温热，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抬起头，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一个工具，一个玩具，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存在。”

男人眼神空洞，声音沙哑“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恨我，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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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眠望着凤羽，眼神悲伤又绝望，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眼神中满是不舍，仿佛要将她永远刻在脑海里。

“大人，有什么事，吩咐属下就好。

属下会一直待在大人身边，永不背叛。”

祭眠低下头，退到一旁。

凤羽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祭眠一直很喜欢她，但她对他只有利用和占有欲，从未想过要回应他的感情。

凤羽心里清楚，祭眠是一个极度缺爱的人，他需要别人的关爱和认可，而她却给了他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想到这里，凤羽感到一阵愧疚和心疼，她知道祭眠对她是真心的，但她却无法回应他。

毕竟两千多年后再见，有些感情已经回不来了，凤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祭眠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变得落寞，他低下头，低声道“没关系，我知道大人心里有我，就够了。”

凤羽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她明白自己无法给他回应，但又不忍心伤害他，只能沉默不语。

凤羽只好在院子里练剑，剑招凌厉，衣袂翻飞。

祭眠站在一旁，看着凤羽练剑，眼中满是欣赏和痴迷。

在他眼中，凤羽就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耀眼、最值得被爱的人。

课堂上，灵韵闲来无事便看到了一串文字：

商鞅注重“法”

即成文法令，申不害注重“术”

即国君操纵臣下的手段，慎到注意“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