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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骤暗。
阿斯兰只听见几声窸窸窣窣,间或有木板开合的声音,从方位看当是先前那锦匣,看来那里面确是皇帝要用的房中物什,只不晓得究竟是什么玩意。
她的指尖落在下腹,指甲绕着脐眼转了两圈,才替他褪了中绔。
胯下一凉,又一阵温热覆上来,阿斯兰便知是她的掌心,微微侧身将东西往她掌心送了送。
蒙上眼睛倒比平日里乖巧得多了。
皇帝揽过阿斯兰,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怀里这少年人正安静下来,却没想着她早抽了自己中绔系带,正这时候将他两手反绑在背后,打了个死结。
“景漱瑶……!”
阿斯兰挣扎起来,无奈两手被反绑,只能在皇帝怀里扭动,“松开……松开……!”
“不是说随便我处置?”
皇帝在他耳边轻笑,“好啦……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她含上了少年人双唇,却是将他手腕上那死结系到了床柱上,令阿斯兰离不开床榻叁步以外。
唇舌交缠间,阿斯兰渐渐松了力,半倚在皇帝肩上,待皇帝吮够了,他才发现已被绑得严严实实了。
“你……你无耻……!”
皇帝顺手一掌拍在他臀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老实点。”
他还欲再挣扎,又是一掌拍来,“别乱动。”
她毫不收敛力道,两掌下去底下这两团肉蒲团已然染了烟霞,阿斯兰也咬着牙不再挣扎,只下唇咬紧了,面上硬得很。
“生气啦?”
皇帝挑了根玉杵,约莫手指粗细,手指长短,正蘸了膏脂,一打眼瞧见他那受气的样儿,不由得戳了戳他脸颊,“我说了怕你吃不住呀……”
“我没有。
你还有什么把戏都随你的意。”
这不就是气着了。
皇帝好笑,给了肩膀在他下颌,一手握上囊袋,另一手捏着玉杵“别怕。”
这还是支细小的,只怕他头回用后头受不住罢了,若要换了那正经玉势,只怕眼前这年轻人当场便要闹起来。
“唔……景漱瑶,你……”
阿斯兰扭起腰来躲避那支玉杵,逼得皇帝又是一掌拍下,这才安静下来,“不舒服。”
“很快就好了。”
皇帝轻声道,缓缓退出了玉杵,剜了一圈油膏又才重入进去。
有了初次润滑的膏脂,这下再入便容易许多。
皇帝一手抚弄阿斯兰前头囊袋,一手扶着玉杵带着油膏缓缓滑入甬道。
才入了一寸许,便听见他喉咙里变了音,滚出几声轻吟来。
“不许丢了。”
皇帝前面又是一掌掴下,激得阿斯兰一抖,腿上肌肉绷紧了,不自主蜷起来。
“嗯哼……别打……会忍不住。”
他咬着牙回道,喉头已不觉漏出几声低吟,后腰也本能耸动起来,顺着皇帝手里的小玩意儿前后摆动,揉皱了身下褥子,“也别……别玩前面。”
“我若是偏要呢?”
皇帝眨眨眼睛,一下挤着玉杵入进深处,逼出阿斯兰一声娇吟,才松了他后面,腾出手来,却是捏起他早泛红立起的乳首把玩,“可别丢了呀,我的小狮子,也别挣扎太过,玉势若入深了取不出来可只好这副样子传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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