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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的想法,看见那条吐芯子的青蛇后林清也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人在遇到危险时下意识靠近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于是乎她尖叫一声抓住了陆京墨的手臂蜷缩在他身后,对此陆京墨下意识想要甩开她。
手臂将要抬起来时理智压制住了冲动,都已经到一步了,这下子要是甩开就前功尽弃了,事后指不定白玄蝉发多大火呢,迫于无奈他咬着牙忍受着林清也的非礼。
“什么东西在那里大呼小叫?”
走进门的程风起嫌弃地瞥了眼躲在陆京墨身后楚楚可怜的女人当场并没有太多反应,随后自顾自在玄关换鞋,一边换鞋一边抱怨道,“我特么都迫于压力和你低头了,就说明我现状已然穷途末路,短时间内肯定回不去。”
“行了,我不多和你废话,我房间准备好了没?刚在外面差点儿没被淋死,我得先洗个澡,然后顺便帮我准备个保温箱,还有饲料。”
“有些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这脸皮的构造,明明是我家,你为什么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话虽如此但陆京墨还是扬了扬手指了个方向,“西边客卧随便挑,东边是我和露露的房间,你别靠近。”
“说得像我稀罕靠近你那破房间似的。”
说着程风起又指向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女人,“那这玩意儿呢?她住哪里?”
“她不住这儿。”
陆京墨温声警告道,“而且你说话尊重点儿,她有名字的,她是我秘书林清也。”
“做为一个秘书,登堂入室不说还和你这么如胶似漆,你让我怎么尊重?”
闻言程风起愤慨道,“当初我就对露露死缠烂打不离婚,你......”
再说下去就该把真相爆出来了,陆京墨当即怒吼了一声:“滚!”
“呸,我偏不,我现在就回房间住下,我气死你!
怎么着,有种你打我呀,只要你打不死我,我肯定留下给你添堵,呸。”
说完他提起那两个行李箱就健步如飞跑进了西边的走廊钻进房间。
西边卧室门关上后东边的一扇卧室门从里面推开,白玄蝉悄然从里面出来往西边走,路过大厅正上方的平台时她目光瞥过楼下大厅的景象。
楼下大厅内陆京墨正与林清也面对面低声说着什么,大抵是在安抚她的情绪,似乎是感受到目光,正安抚着人的陆京墨抬眸向上看去,与白玄蝉的目光在空中融汇,后者也没有回避对上了他的目光。
两人朝着对方相互使了个眼神儿,而后陆京墨低头继续安慰林清也,白玄蝉则往程风起刚钻进的房间走去。
清晰的叩门声响起,正盘腿坐在地上收拾着行李的程风起心中疑惑,按理来说这时间应该没有人找他才对,陆京墨被女人傍身肯定不上来,而保温箱和饲料的话这么短时间肯定准备不好,脑中思索着有可能敲门的人他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人竟是白玄蝉,这是离婚后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与之单独见面,看见她那张熟悉的脸旁后程风起有顿时的心脏抽痛,刹时间他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刺耳的嗡鸣。
上次见面是在陆家‘春猎宴’,时间没过去不久,她的容貌并没有太多改变,只不过天气逐渐升温,胸前那只蝴蝶再次映入眼帘,须臾他的目光被她脖颈间一并暴露出来的钻戒夺取了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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