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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少主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套我话?谁说我没事了?我眼睛现在还肿着呢,事情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去传话的亲卫说了,江澜的客舱没有别人。
至少,那个伤他眼睛的人此刻不在,少主所居之处守卫森严,高手不是没有,只要将江澜留下,海少主就无所畏惧,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江澜皱眉:“你要我怎么负责?”
果然上套了,海少主眯起独眼,目光踅摸江澜,赤.裸又猥琐,不怀好意道:“你这人不懂情趣,我也不想同你搞那些弯弯绕绕,直说吧。”
“花棠城的美人,我也享用了不少。”
江澜打断他:“是合作修炼,少主请注意用词。”
海少主嗤笑道:“他们愿意自我欺骗,我也懒得拆穿,在我眼里,都不过是玩物罢了。”
江澜眉头越皱越紧:“少主的另一位父亲也是花棠城的人,他十月怀胎生下你,你便是这么贬低他的?”
花棠城的弟子,不是人人都能孕育子嗣,有此能力者极为稀少,是馈赠恩赐,也是索命囚笼,能怀孕的弟子会被供奉照顾,一生都不必为生计发愁,可悲惨的是,他们这一辈子都要不停地生孩子,直到年华老去,孕囊残旧。
因为一直生孩子,他们比普通人更显苍老。
海少主的另一位父亲便是年华老去后,被海市主冷落,自缢于内府中。
他一生所见不多,一生所求也唯一人,运气好跟了一市之主,不用同别人双修,偏偏对方并非良人,拿他也不当伴侣,只作生育工具。
命运注定,无人怜他。
江澜听说的时候,极为震撼,又觉羞辱,因而,城主对他说,要让他做花棠城唯一的攻,成为全城的希望时,他虽不太情愿,却没有拒绝。
而如今……一起都如泡沫溃散,再也不能实现。
“你不用激我。”
海少主无所谓,只为实现眼前目的,“我实话实说,我尝过很多海棠城的弟子,却没见过你这一款的,很是稀罕,想邀你入内合修,你最好别拒绝。”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
你们城主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却稀里糊涂做了纳,甚至……”
海少主侧目看了眼江澜掌心,“还和人结了师徒契约。”
江澜攥紧掌心,他不知海少主是用什么方法看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让他愈发不适。
“呦,还是徒契啊……”
海少主啧啧摇头,“那可真丢脸,你们花棠城送来的交换弟子,可没你这么难堪,身居下位者你知道的,体弱一些修为低一些,都容易被搞出人命,我们海市为了物尽其用,可是尊他们为师,养一段时间,再匹配一些修为低于他们的弟子拜师合修,练着成套的功法,自然事半功倍,名为师尊,实为炉鼎。”
“啧,我从没见过,哪个徒弟身居下位的,你可真是徒弟攻中的奇耻大辱啊!”
再好的脾气,被这般羞辱,是人都忍不了。
何况,这位海少主雷点一踩一个准。
身居下位,原本是攻,却成了受。
本来烙的是师契,却被骗成了徒契。
徒弟攻中的奇耻大辱……
明明已经离开,却还要夜夜找他,又不回应他,只顾自己爽。
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海风吹拂额发,掠过眼睫,少年脸色阴沉,双眸抬起,眼珠上浮,猛兽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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